终于想起来和荆熊是一家人了,原来和荆熊打仗,侵夺荆熊土地的时候,你们怎么就不记得呢?”
“距离有点远,你知道的,我的视力一般,几乎都是靠听和嗅来感知远处的信息。”
众人沉默不已,是啊,楚国的崛起是威逼利诱,是一刀一剑从其他部落手里抢过来的资源,哪里的原始资本积累不带血腥?
所以荆熊的背后捅刀,变得有些理所当然,肯定是敌人开出了他们根本无法拒绝的好处,利益足够的情况下,别说荆熊了,让楚熊出兵灭了荆熊,他们也不是不行。
“不可能,荆熊氏与我楚熊氏一衣带水,流着同样的祝融之血,他们怎么会背信弃义,在背后暗算我们?”
寅虎瞪大了眼睛,瞳孔一阵收缩,急忙说道:“不好,游魂关和鄂州城恐怕有变!”
陆压不通兵事插不上话,但是他也明白其中的凶险问题,以他的能力只要召集群妖聚阵,就可以横扫这些凡人军团。
这十位强者其实名声不算太大,比起好战的罗宣、四圣,简直不要太低调。
“能让歙离有恃无恐,那就必须要解决他的后顾之忧,行军布阵不外乎进退有序,攻守可易,他能进入布袋,最担心的莫过于布袋口子被收缩,所以游魂关和鄂州城很有可能出现极其重大的变化。”
可是杀人容易,后果怎么承担?
好在苏妲己稍微为地支神挽尊了一下,温和的说道:“既然陆压道长相邀,不如我等一起前去吧,人多势众,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众人这才不情不愿的一同飞天,朝着十天君的方向飞去。
刚接近前方阵地,十天君便一眼在人群中锁定到穿着破旧道袍,显得异常朴素的陆压道人。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金光圣母跃跃欲试的想要出手,却被二师兄赵天君阻拦了下来。
赵天君的表情有些阴鸷,对着从郢城出来的众人明知故问的质问着:“大胆狂徒,尔等谁是陆压?”
刚刚还在互相冷嘲热讽,勾心斗角的地支神闷着头不说话,内斗是内斗,家丑怎么也不敢外扬,只是把目光齐齐放在陆压的身上。
陆压也是微笑,轻轻颔首,没有言语。
赵天君故意无视一副老好人模样的陆压,继续冷声呛道:“怎么?有胆子欺负后生晚辈,没胆子出来与我等对峙吗?”
“哼!无胆鼠辈,怪不得师尊从不在我等面前提起这个名号,原来是因为地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敢做不敢当啊!”
一顿冷嘲热讽,让陆压脸上的微笑戛然而止,眼神一个劲的瞅着赵江的脖颈比划着什么。
“够了!尔等也是有身份的人,何故在此明知故问?尔等想要如何,划下道来,贫道与你们比划比划就是!”
“好,你既然敢认,那便好说。”赵天君回头望了一眼少昊,后者轻轻点头默许,于是继续说道:“我们也不欺负伱,交出钉头七箭书,将我师侄和她徒弟的神魂束缚解开,我等也能念你修行不易,留你一命。”
“若是你这贼道不识趣,哼哼,可别怪我等后生晚辈今日恃强凌弱!”
“哈哈哈哈!”陆压道人笑得合不拢嘴,像是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一样,反唇相讥道:“恃强凌弱?就你们这些人也配?贫道得道之时,尔等的祖先还在拿着石斧,躲在洞窟里瑟瑟发抖!”
只见陆压双手一翻,一股精纯的离火便被其扔向了赵天君,后者也不甘示弱,手掐道诀连连驱使着雷火与离火争锋。
只是一人之力难以抗衡,不出一会儿,离火吞噬雷火,重新朝着赵天君扑去。
烈焰阵主白天君冷哼一声,掏出阵旗一挥,三昧真火、紫薇天火与地心焰齐出,才算是与陆压的离火抵消。
“哈哈哈,这就是尔等所说的恃强凌弱?十天君,我当是什么得道之人,原来也不过是一群以多欺少的无用之辈。”
此话一出,数位天君出列,誓要与其一较长短高下。
秦天君制止了诸位兄弟,表情严肃的发下战帖。
“我等十人不擅战法斗技,倒是对阵法之道颇为精通,明日午时开始,我兄弟十人在北门外设下十绝阵,届时还望陆压前辈不吝赐教!”
“可笑,你们想比较阵法,贫道就要与尔等较量阵法吗?那我这更为擅长火法和咒术,尔等为何不与我等比试火法与咒术?”陆压面带嘲讽,一脸不屑的看着十位天君。
“哈哈哈,前辈想如何那是前辈的自由,晚辈摆下十绝阵,您可以破阵,也可以不破,反正阵法就在那里,固然你能安然绕开十绝阵,可你麾下的妖族,还有这满城的军民可不一定能越过十绝阵。”
苏妲己怒声呵斥道:“大胆,这里是人间的地界,你们的主君孟尝自诩仁义无双,没想到却是沽名钓誉之徒,尔等岂能因为一己之私怨残害我楚国的生灵?”
阵法之道上自然是几位师兄高出一筹,若是单论吵架的功力,九个天君也比不上金光圣母。
“哎呀呀,苏女王好大的气场啊,为了和中原争锋,是谁先放出了被天帝镇压的太一神?又是谁选择和妖族狼狈为奸,一同残害人族同胞?怎么着?只允许你苏女王放火,还不许我们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