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沉浸在热恋当中的两个人,中午就闹翻了。 爱情,就是这么短暂。 “行,既然都到这份上了,那咱们就把话说开,娄天钦,其实你就是小心眼。” 娄天钦火蹭的蹿的老高:“我小心眼?你想让我怎么大方?” “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娄天钦:“你干的是人事吗?” 姜小米:“又不是我叫他们脱的。” 娄天钦:“难道是我?” 姜小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不讲道理了,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老子就是更年期到了!所以特么的离我远一点。” “真是好笑,你以为我想跟你呆一块?车子就特么这么大。” 二十分钟左右,娄天钦把车停在了一家高档酒店的门口,开车门的那一瞬间,姜小米愣住了。 来酒店干嘛? 娄天钦二话不说,拽起她的手臂就往里面走。 “你干嘛,拉拉扯扯的。” 娄天钦充耳不闻,直接朝电梯方向走,一看就知道是提前预定的。 上了电梯,姜小米甩开男人的钳制,学着娄天钦刚才的说话口气:“咱们大哥别说二哥,说我龌龊,我看你也没好到哪里 去。” 娄天钦瞬间绷紧了下颚线:“你说什么?” 姜小米斜了他一眼:“装什么呀。谁家吃午饭上酒店啊?” 娄天钦气得又没搭茬。 在没进房间之前,姜小米还在心里唾弃人家,待进去以后,姜小米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我的天……” 整个客厅摆放的都是鲁伯尼的作品,有的姜小米在盗版图片上见过,而有的她连看都没看过。 姜小米眼花缭乱,一会儿跑到这边,一会儿又跑到那边,哪一张都让她爱不释手。 鲁伯尼最拿手的就是拍摄细节。 有的时候,细节真的能打动一切,如果再遇上一个拍摄的天才,那基本上就只剩被征服了。 就拿眼前这幅来讲,无论是人物的情绪,还是肢体语言,都被拿捏得刚刚好,鲁伯尼仅用一个镜头就将最真实的人体之美呈现在了世人的面前,相比其他艺术家的沉稳,鲁伯尼更倾向于强烈的动感,尤其是人物的躯体扭曲和冲突,从而让人忘记正在看的其实只是一张照片,再加上情绪的把控跟光线的配合,又叫照片在表面的激烈之外,增加了迷人的生命张力。 如此登峰造极的拍摄手 法,让姜小米觉得,自己就算再活一百年,恐怕也不及人家半分。 怪不得鲁伯尼能统治摄影圈几十年。不是没有原因的。 姜小米热泪盈眶的朝沙发上的男人看过去:“娄天钦,你从哪弄来这么多照片的?” 娄天钦翘着二郎腿,神色高冷:“你管我从哪弄来的,我又不懂艺术。” 姜小米滴溜溜的来到男人身边,开始顺毛捋:“谁要说你不懂艺术的?我扁死他。我可以这么讲,没有人比你更懂艺术了。” 与其说娄天钦懂艺术,倒不如说他更懂姜小米。 他知道姜小米喜欢鲁伯尼,所以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这些照片,花多少钱都不谈了,最主要的是这份心。 想起在电梯里她说的那番话,娄天钦都觉得好笑。 带她到酒店,就一定是做那种事? “别碰我……”娄天钦往旁边让了让,意兴阑珊道:“我是个龌龊的人,别把你的艺术细胞给玷污了。” 姜小米连忙做小伏低:“不不不,其实真正龌龊的人是我。是我。” “别这么妄自菲薄,姜艺术家。” “哎呦,您抬举了,我哪里是艺术家,我就是个半吊子,别生气了好不好,中 午我请你吃饭。” 娄爷:“吃什么呀,我气都气饱了。” 姜小米连忙站起来,绕到沙发的背面,自觉地开始给沙发上的那位大爷按肩膀,敲背:“人是铁饭是钢,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对不对?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不就是嘴欠吗。” 娄天钦翘着二郎腿,一边享受着媳妇的按摩,一边观赏着面前的巨作。 忽然,娄天钦仿佛被什么吸引了一样,探出半截身子:“把那副转过来。” 姜小米麻溜儿的跑过去,按照他的指示将作品转了个方向。 她起初还没有在意,直到勾头看了一眼,才突然觉察到不对劲。 照片上是一位正在受刑的年轻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