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冬先是被蒋星河虐,现在又要被自己的手下虐。 这是什么答案? “陆游,字:WIFI。号:猫!这是谁写的?啊?谁写的!” 队伍中有人弱弱的举起手:“殿下,是我!” “陆游是东亚人的诗人,他怎么会有英文名!!!” 保镖不敢吱声。 普洛斯卡戎。拉冬抄起作业本砸在对方的脸上:“你们是不是嫌我闹得笑话还不够,非要再添一些才好?” 假如被姜小米看见,那个臭三八,肯定还会分享给娄天钦,到时候他还有什么颜面面对娄天钦? 这群蠢货! 拉冬戳着桌面,再次重申:“你们给我记好了,这不是别人的作业,而是考验我们的作业,再敢出一点差错,你们明天就给我滚回北欧,重新学好了再来!” “是,殿下!” 一晃眼,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在经过再三确认,觉得不会出任何差错以后,保镖这才敢把作业本递过去。 拉冬从茶几上抬起头,目光如出鞘的剑一样,锋芒刺得对方身体一缩。殿下的眼神好可怕哦。 保镖呈上来的是《读一读,填一填》。拉冬端详着答案,轻轻的读出来:“爷爷站在河边欣赏风景,一 边欣赏一边说: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六十三,八九七十二,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读完之后,拉冬猛地抬起头:“这是数学吗?” 保镖怔了怔,连忙侧头看了一眼封面,弱弱道:“好像是语文。” “大冷的天,你让你爷爷在河边背乘法口诀?”拉冬唇边噙着讥讽的冷笑:“还真是孝顺。” 保镖吓得脸上血色全无:“我……我重写,我立刻重写!” 保镖一把将作文夺过来,仓皇逃跑。 晚饭时间到了,余妈跟几个女佣端着托盘往楼上走,路过拉冬身边的时候,那勾人的香味让拉冬不由得停下了书写。 他好饿啊。 余管家故意把盖子揭开了一些,好叫这些外国佬都闻闻看,这东亚的食物是不是比牛排更香些。 到了书房,姜小米已经把书桌收拾出来了。 待饭菜上桌以后,姜小米拉着余妈去了隔壁:“余妈, 余管家揣着手,一脸的不屑:“什么怎么样?全都是半吊子。少奶奶,还是别叫他们写了,这要是交给老师,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姜小米压根儿也没指望他们能帮上什么忙,给他们的那些作业 全都是课外练习册,不需要交上去。 余管家得知真相,满脸的不解:“少奶奶,您这又是为哪般啊?” 姜小米指了指门口碎掉的大门,闯进他们家,还踹散了一扇门,难道不应该受点教训吗? 余管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原因。她捂着嘴乐呵起来,用手点着姜小米:“少奶奶,你可真是会折腾人。对了,这些日子少爷给您打电话了吗?” 提及娄天钦,姜小米表情黯然了一下。 好像昨晚通完电话以后,娄天钦就没有声音没有图像了。姜小米也不敢随意去触怒对方,想着过两天等娄天钦气消了再说。 余管家盯着她,猛提了一口气:“不会一个电话都没打吧?” 姜小米连忙摆手:“怎么会呢,他打了。” 余管家不信:“真的假的?” 姜小米硬着头皮点头:“打了打了。” 在余管家心里,姜小米什么都好,就有时候吧,神经有点大条,人家老公出差,谁不是做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可她倒好了,跟没这号人似的。 “少奶奶,我看呐,少爷要是再不回来,你都快忘了自己嫁过人了。”余管家故作埋怨。 “怎么可能嘛,这三个崽儿 是摆设吗?” 余管家白了她一眼,这丫头脑子里装的是啥呀,这么明显的暗示都听不出来? “我的少奶奶,这年头,哪个女人能放心把男人扔外头不管不问的?多少您得问两句是吧?不图别的,就图一个心安!” 姜小米眨了眨眼睛:“我很心安啊,再说了,杜烈跟小四都跟着一起的,还有我表哥蒋旭东,这么多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余管家闻言,索性把话挑明了说:“除了这些,难道您就不担心别的?那些个花花绿绿,阿猫阿狗,你得提防啊。” 姜小米反应过来了:“余妈,你是怕娄天钦在北欧给我带绿帽子!” 余管家一拍大腿:“就是这个意思。” 姜小米立刻摆手:“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