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拧眉:“什么?” 她没有听清楚,魏少雍也不想再重复。 他的手缓慢的朝腹部移过去,咔嚓,金属搭扣弹开,茶茶眉眼一跳,露出几分慌乱:“你干什么?” 魏少雍没有任何话语。他的眼盯着茶茶,当皮带从腰间抽出来的那一瞬。 魏少雍从茶茶的眼睛里看到了非常壮观的景色。 像高山上的雪崩,龙卷风横扫,数十米的海啸浩浩荡荡的扑向大陆,成群的陨石倾盆而落。 是的,她怕了。 啪……皮带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茶茶脸上的飞扬跋扈瞬间被惊恐所取代,她不敢置信的瞪着面前威严到不可一世的男人,内心的恐惧飙升到最高点,似乎要将人的神经压断:“你……你……你敢打我试试。” “不用试。” 话音刚落,魏少雍手起皮带落。 完全没有预兆,那犹如毒蛇般的皮带嗖得一下,狠狠地朝着茶茶扑过去。 “啊——”惨烈的叫声从房间里传出来,茶茶扑倒在地上,肩膀好像被火燎过一样,还未来得及反应,跟着又是第二下。 茶茶疼的在地上翻滚起来,潜意识的求生令她想无头苍蝇似的在房间各个角落找 地方躲避。 但是无论她缩在哪里,皮带都会如影随形,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身上。 柜子踢得四分五裂,墙壁上被他甩出一道道不规则的划痕,瓶瓶罐罐的装饰品也同一时间被摧毁的体无完肤,茶茶狼狈的跌爬在地上,夏天穿的薄,没一会儿后背纵横交错着各种痕迹。 连手背上也有皮带的轮廓。 茶茶长这么大以来,从未遭受过如此虐待,她痛得在地上来回翻滚,嘴里却还在做最后的抵抗:“有种你就打死我……” 魏少雍听完之后,欣然接受了她的意见:“好主意。” 说完,又在原来的力道上加重了不少,茶茶尖叫着闪躲,但是皮带却跟长了眼睛一样,凶狠而残忍的落在皮肤上。 痛,真的好痛。 一轮下来,茶茶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后领被揪住,魏少雍将她用力提起来,逼她望着自己。 “给你两条路,要么我今天弄死你,要么马上去洗手间把自己捯饬的跟人一样。自己选一个。” 茶茶满脸都是汗,相比魏少雍的气定神闲,她既狼狈又可怜,脸上妆容被汗水以及泪水冲刷的仿佛打翻的颜料盘,她瞪着他,嘴巴紧抿。 魏少雍挑眉, 神情似有些漫不经心:“看来还是不服气啊。” 说罢,掌心一松,茶茶应声落地。 接着铺天盖地的皮带迎面而来,地上全是男人毁坏掉的东西,茶茶一边尖叫一边连滚带爬的找地方躲避,可是,她躲不开。 “啊……疼……救命……外公救命……”关键时刻,她脱口叫出了那个深埋在心底的名字。 听见她叫七伯,魏少雍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打的更凶狠毒辣。 茶茶踉跄着爬到仅有的桌子底下,原以为可以避一避,魏少雍却连桌子带凳子一起掀翻,毫不犹豫的摧毁她唯一的遮蔽物。 “你以为自己躲得过去?” 茶茶哽咽了一声,还死撑着不肯服软:“杀人偿命,魏少雍我说过的,有种你……” “我有一块农场,占地十几公顷,埋你绰绰有余。”他打断道。 茶茶肩膀一缩,哆嗦着喊道:“警C会枪毙你!” “呵呵呵……”魏少雍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和颜悦色的笑意中,透出丝丝寒凉:“如果你在天有灵,可以看看我到底会不会被枪毙!” “阿武!” 一名面庞黝黑的外籍保镖从外面进来:“魏少,有什么吩咐?” “埋了她 !” “是!” 阿武一边走,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块白色手帕,刚毅而冷漠的面庞上覆盖着金属质感的光泽,与其说他是保镖,倒不如说他是个杀手。 茶茶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别想吓唬我……告诉你……呜呜呜……” 阿武捂住对方的口鼻,堵住了她的惊叫之后,一记手刃劈过去,女孩跟面条似的瘫软在地上。 魏少雍手指灵活的穿着皮带,搭扣闭合后,又是玉树临风的样子,他整了整领带角度:“拖到农场,随便找个地方埋掉。” 管家守在门口听见了,急忙冲进来,手舞足蹈的阻拦:“少爷,使不得,使不得,这可是七伯……七伯最疼爱的外孙女。” 魏少雍笑了笑:“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