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来这里的目的,盛念念敛起笑意,认真道,“陆燃,我从宫里逃出来的事一言难尽,以后有机会定会如实告诉你,今日我来找你,是有重要的事需要你出手相助。” “你尽管开口!”陆燃拍了拍胸脯,“只要在本世子的能力范围之内,定当竭尽所能……” 见他如此爽快,盛念念也没藏着掖着,“我这里有一封信,想要你在明日入宫时,亲手交给太后娘娘。” 说着,她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陆燃。 陆燃没说话,表情怪异的盯着那封信,良久,抬眸看向盛念念,“就这?没了?” 盛念念点点头,陆燃这才接过那封信,小心地放进怀里,朝她比了个手势,“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这件事看似容易确也极有风险。 一旦被发现,势必会是杀头丢命的重罪,更何况她与陆燃非亲非故,现在更是一介平民,可他却并未因此犹豫半分。 想到这里,盛念念心中除了感动,更有无尽的感激。 她眸光闪动,真挚道,“陆燃,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今日你助我,往后我也定会结草衔环。” 陆燃依旧标志性的甩了甩头,撩了下头发,眼底满是 骄傲与得意,“此等小事又何须挂耳?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眼看事情圆满完成,盛念念朝暗处的白玲珑点头示意,准备一起离开。 这是,陆燃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拉她的手,急切道,“对了,我今天在宫里看到夜无渊和江舒儿……” 他话还未说完,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给猛地推开,紧接着,一道冷怒的声音划破了平和空气…… “你们俩在做什么!” 远在宫中的夜无渊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 英挺的眉宇间满是震怒狂暴,脸色阴沉到极致,“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舒儿被他森冷的眼神摄得有些害怕,强压下心里的恐慌,躬身道,“舒儿见过皇上,舒儿此番是奉太上皇旨意进宫的。” 闻言,夜无渊脸色一滞,看向一旁的李嬷嬷,语气如淬寒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太上皇晕倒了?!” 李嬷嬷紧张的双腿都软了,哆嗦着开口,“回……回皇上,太上皇他老人家实在担心您的身体,所以才出此下策……” “岂有此理!” 夜无渊愤怒的甩了甩衣袖,白皙清隽的俊脸上满是森冷之色。 皇爷爷以前老说他用情不专,现在又觉得他 用情过深,为了能让他早日忘掉盛念念,平日里就没少在他的奏折里放各种秀女的画像。 现在居然还瞒着他,将自己最厌恶的江舒儿接进了宫中,为了让他见她,还不惜拿自己的身体当借口。 这简直就是在胡闹! 他脸上一片沉冷,不过生气归生气,也总不能真的拿太上皇怎么样! 既然她阴差阳错进了宫,也就趁这个机会,彻底了结两人间的各种牵扯。 这样想着,夜无渊目光凌厉地看向李嬷嬷,周身气势骇人,“好了,这里没你事了,先出去吧。” “是,皇上!”李嬷嬷脸色惨白地躬身行礼,很快退了出去。 她走后,江舒儿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抬眸痴痴望着也夜无渊,“皇上,许久未见您似乎瘦了许多,臣妾听太上皇说,您为了国事日夜操劳,臣妾很是心疼,以后定会更加尽心尽力,好好服侍皇上。” “没有以后!” 夜无渊面无波澜,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底一片冷霜,“我有几句话与你说,说完就会派人送你出宫!” 江舒儿没料到夜无渊竟会如此决绝,暗暗咬了咬牙,不过好不容易进了宫,没达到目的之前,她绝不会轻易就 回去。 这样想着,她压下眸底的不甘,楚楚可怜道,“皇上,难道您又要将舒儿丢在王府,然后对臣妾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吗?” “皇上难道忘了,当初舒儿在河边将您救起之时,您亲口承诺,说以后定会护舒儿周全,后来用八抬大轿迎娶臣妾的时候,你也曾答应,以后定不负我,这一切,皇上难道都忘了吗?” 死去的回忆不停攻击移着夜无渊,他眸底一片猩红,突然伸手用力抓住江舒儿纤弱的手臂。 江舒儿疼得眼角飙泪,感觉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般,却如何都挣脱不开,痛苦的张了张嘴,“皇上……” 夜无渊恍若未闻,戾气在眼底汇聚,“江舒儿,如果朕早知道日后会变成这样,恨不得当时死在河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