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副校长不知情。 换个知情的老师来,指定给林雪意倒油。 就他那三天两头被罚站的态度,不忙着去澄清谣言,也不会真的认真学习! 当然,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国画系跟建筑学系分别处分了两个造谣生事的学生,其中国画系的那个还开除了学籍,这种大事,副校长是知道的。 陈叙这么一提醒,他也觉得学校的风纪问题有所松懈,是得好好管管。 再次跟陈叙保证后,副校长直接离席,找纪检委沟通去了。 陈叙又坐了一会,离席到后面找林雪意。 林雪意这会双手抱胸,板着小脸,十分生气。 白珍珍原计划是想在林雪意跟蒋重霖的广告播出后,再爆料。 俗话不是说。 站的越高摔得越狠,她就是要林雪意在最风光的时候,跌入万丈深渊。 这样才足够刺激,才足够解恨。 但她现在等不了了。 她一秒都不想再让林雪意得意下去,更何况,没有比校庆更适合的爆料舞台。 她选在开场舞时,一方面是舞蹈的配乐声音不大,可以营造一种同学间正常聊天,但不小心开了麦的错觉。 这种行为只能算是嚼舌根,最多上升到素质层面,上升不到公开处罚的层面。 另一方面,这个时间段的校领导跟参与校庆活动的各界精英还没离席。 林雪意的丑闻一旦爆出,消息会迅速席卷他们所在的上流圈,甚至还会被煤老板抛弃。 大学生那么多,他没必要花钱捧一个名声坏掉的人。 没了煤老板的资金支持,林雪意的明星梦也就碎了。 她现在不就靠着那点明星光环撑着吗? 没有了那些光环。 林雪意就是出身农村,生过孩子,还是个自甘下贱,被老男人包养的穷学生。 这在道德层面较高的大学里,无异于过街老鼠,她以后的处境能有多难,想想就令人兴奋。 只是白珍珍太过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以至于没有注意到。 陈叙在她之前,已经公开了自己的身份以及跟林雪意的关系。 爆料在前,公开在后,那么陈叙的行为就是澄清。 公开在前,爆料在后,那么后台的两位同学就是造谣。 不管白珍珍给她们许诺了什么,等待她们的一定会是学校的处罚通知。 但林雪意不在意这些,她也不会同情任何伤害自己的人。 她这会就是气白珍珍,居然让他们家损失了几百万。 如果不是她,陈叙怎么会又捐地,又捐场馆的,想想那些白花花的钱,她就肉疼。 陈叙默不作声地坐在她身旁,然后捏着她的手玩。 林雪意猛然转过头,瞪眼看他。 陈叙面上有愧疚。 他叹了口气,轻笑着自问自答。 “要从哪里开始坦白呢?” “从美术馆开始吧。” 陈叙靠在椅背上,拿手跟林雪意十指相扣,并有意无意地蹭她手上的戒指,说:“美术馆的想法很早就有了,主场馆会有三个,一个给学校,一个正常运营,剩下一个给阿鲤,独属于阿鲤一个人的美术馆。” “什么时候有的想法呢,大概是校花评选那天,阿鲤那么厉害的一幅作品却没有展示的地方,我觉得很遗憾。” “至于方才那段话,都是发自肺腑,我很感激,也很爱你,所以不会让你因为我的过失,承受任何压力和委屈。” “哪怕我先斩后奏会惹你不高兴,但万事万物,你最重要。” “对了,还有西装,是在学校租的,穿上真的好看吗?” 林雪意心里软软的,鼻尖酸酸的。 还有无限的感动。 这好像是陈叙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说爱。 也可能是她记性不好记错了,但不重要。 林雪意三分愧疚,三分甜蜜,四分羞赧地扎进陈叙怀里,乱蹭着撒娇。 陈叙失笑,双手轻轻环住她,颤动的胸腔震得林雪意脸颊发烫。 黎芊芊默默走了。 再不走,她牙都要酸掉了。 两人抱了一会,扫过来的视线越来越多,陈叙垂眸问林雪意要不要走。 林雪意点头:“走吧,我们去买冬装。” 两人手牵着手离开,想到家里刚刚大出血,林雪意上车后,报了个平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