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反对,执意亲自出门找寻。 “英嬷嬷,雪里好像有个人。”听到小丫鬟禀报,英嬷嬷下了马车举目眺望。 雪里真埋了个人,而且像个幼童,英嬷嬷急忙说:“快,将雪扒拉开看看。” 丫鬟和小厮们上前齐动手,很快就看到了埋在里头的孩子。 “英嬷嬷,是个小娃娃。” “还有气儿!”丫鬟将从雪里扒出来的小娃娃抱起递给英嬷嬷。 “大冷天的,谁怎么缺德将个小娃娃丢在外头,真是作孽……?”英嬷嬷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瞪着小娃娃的手臂。 柔平郡主无数次在英嬷嬷跟前说起,当初她生女儿的点点滴滴,当然也包括出生时身上的印记。 英嬷嬷她飞快将小娃娃递进马车,她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郡主,您快瞧瞧。” 柔平郡主顺着英嬷嬷的目光望去,看到小娃娃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那清晰胎记。 急切扯开小娃娃的衣裳,柔平郡主见她胸前挂着块小木牌,她没在意只是急切地翻转看她的后背,随即就看到了记忆中腰部正中那鲜红欲滴的红痣。 “是她,英嬷嬷,真的是她。”柔平郡主回过神紧紧抱住小娃娃高喊,“大夫,快,叫大夫过来。” 因为身子骨太差,柔平郡主此行就带着大夫,正好派上大用场。 这小娃娃正是玄宝,她昨晚上晕死过去,王德兴夫妇以为她死了,就将尸首扔在门外,盘算着有人问起就推托她是自个儿冻死在外头,不关他们的事。 满身伤痕,旧伤加新伤,道道伤痕上鲜血凝结成血痕,看身上那件血衣,就知道玄宝遭了多大的罪。 顾不上什么规矩,随行的老大夫上车为玄宝诊治,直言她还能活着简直就是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