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我们去火车站看一下,万一躲在火车站,等明天的火车呢。” “走!” 火车站里空空荡荡,除了执勤的安保在来来回回的巡逻,见不到一个旅客,但李欢还是上前问了,答案当然是不知道。 “叶叔,你能不能找公安调查所有的招待所,务必把人给找出来。” 叶军摇头,他不过是中医院的一个院长,面子还没有这么大,不要说他,就是叶承英来到这里,也要三思而后行。 为了一个孩子,就要调动这么多人员出警,况且还是年三十,你得有多大的头才能戴上这顶帽子啊。 “吴家在京城已经没有了根基,他们的家产都已经被收缴,但狡兔三窟,暗地里的那些,除了他们,谁都不知道。” 李欢点点头,如赵晖,已经两次拿出几十根金条去换钱了,但谁也不知道他把金条藏在哪里了。 第二天,大年初一,程巧在家人们担忧的眼神中踏上了去春城的火车,晚上就到了杂货铺,杂货铺已经关门,营业员早就下班回家了。 程巧用钥匙打开后排几个仓库的门,这里只有李欢和他有钥匙,连李母都没有,所以程巧大胆的将空间里的屋子过渡了出来,填满了几个仓库。 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没有烧炕,直接进入空间,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闭上眼睛睡觉了。 她要养精蓄锐,等她把小程黎找到的那一刻,就是这个姓吴名凡的家伙的忌日,反正她手上又不是没有沾染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