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公和舅妈他们被人弄到哪里去了,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这个恶魔了。 “巧,他让你明天去G委会找他,你害怕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啥好害怕的。” 县城的别院,一改往日的安静,一个老太太撕拉着一个女人的头发,声嘶力竭的骂她搞破鞋。 老太太是王屠子的娘,自从陈春花去了砖窑厂干活,每个月都回不来两次,但每个月的工资和票证却是一分不少的进入她的腰包。 她对这样的生活很满意,直到有个人告诉她,陈春花才不在乎砖窑厂的仨瓜俩枣,人家攀了高枝,找了一个大领导,住小楼房,穿新衣服,每天大吃大喝的,日子不要太好过。 老太太当然嗤之以鼻,陈春花是谁,向阳村的一个村姑而已,即使稍微有些姿色,人家大领导又不是傻子,不找县城里的小姑娘,去找一个嫁了男人的村姑。 那人见老太太不相信,就直接把人给领到了别院附近的小巷口,然后指着红砖绿瓦的二层楼小楼,说陈春花就住在这里。 好巧不巧,陈春花穿着一件桃红的妮子大衣,正好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伸懒腰,老太太一看到熟悉的身影,眼睛都红了起来,发疯似的冲了过去。 陈春花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自家男人回来了,扭动着腰肢打开了门,掐着喉咙刚想发嗲,脸上被打了一巴掌。 “你这个娼妇,嫁了男人都不安分,居然在外面当破鞋,我打死你这个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