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夏向律所那边请了几天假,之后的几天都待在别墅里养胎,靳言商除了必要的事要去公司以外,其余时间都会待在别墅里陪着她。 外面阳光明媚,别墅里里外外依旧戒备森严。 徐初夏百无聊赖的躺在沙发上看手机,桌上是靳言商为她准备的水果拼盘。 她叉了块水果放进嘴里,一身软绵绵的,这几天倒是把她给躺懒了。 靳言商拿着一盒酸梅走来:“要是犯恶心就吃颗酸梅。” 徐初夏不客气的接过,忽然想起今天是产检的日子,她吃了颗酸梅,囫囵道:“我今天要去产检。” 看着她半张脸一鼓一鼓的,跟只小仓鼠似的,靳言商忍俊不禁的弯了下唇:“好,我带你过去。” 两人出发前往靳氏旗下的医院,保镖一路护送在后面,到了医院后,又在暗中看守。 医院门口的槐树下慢慢走出一个穿着病号服身形瘦削的身影…… 靳韬看着进口的方向,唇畔往上扬起,笑的有几分狰狞。 他等了这么久,总算等到了徐初夏出门的机会。 靳言商戒备心重,一定会送徐初夏来靳家旗下的医院,他假扮病人潜入医院已经蹲守了好几天。 当年的送牢之仇是时候该做一个了断了。 医院走廊人来人往,空 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逼怂的长廊一眼望过去有几分窒息的感觉。 靳韬低着头,手放在病号服的口袋里,手指紧紧地握住刀柄。 他身上穿着件病号服,和其他的病人毫无区别。一路往前走去,最后在一间诊室前停下。 靳韬薄唇浅浅的扬起一个弧度。 徐初夏,我要让你偿命。 他无声的冷笑了声,诊室周围一个看守的人都没,看来靳言商并不是很在乎徐初夏嘛。 在心里冷嘲热讽了番过后,他推门进了诊室。 病床上隆起一团。 他洋洋得意的勾起唇畔,把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伸了出来,一道冷冽的寒光闪过。 靳韬一步步朝病床走去,眼里杀气翻滚。 忽然床上的被褥掀开,露出一张冷峻的面庞。 “靳言商?怎么是你!”靳韬满脸惶然。 明明他都打探好了徐初夏要进这间诊所的,可为什么现在里面躺着的人竟是靳言商! 靳言商眸光凛冽的冷冷睨着靳韬。 这样的眼神靳韬再熟悉不过了,想到从小到大他都被靳言商压制着,心里的恨意和怒气燃烧到了极点。 一道冷光在空中划过,他举起手中的手术刀用力的朝靳言商身上刺去。 与此同时,另一间诊室里的徐初夏却觉得莫名的心慌 。 她扫了眼四周,明明给她定的是另一间诊室,怎么又临时给她换了? 徐初夏从床上下来,刚打开诊室的门,面前就出现了两只拦在她身前的手。 “徐小姐,靳总让您待在诊室里,他一会儿就回来。” 保镖低声道。 闻言,徐初夏越发觉得这件事不对,靳言商那么紧张她,按理来说应该时时刻刻陪着她才对,现在却不见人影。 她一把撇开保镖的手,往原先定下的那间诊室走。 保镖面面相觑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靳言商让他们看护好徐初夏,不能让她出诊室一步。 几个保镖连忙大步追上去,却又不敢对徐初夏动手,只好口头上劝:“徐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们了,靳总说让你别出来的,他担心这里有潜在的危险。” 徐初夏却只听到了最后两个字,加快了步子往前走,不顾阻拦来到了那间诊室。 一推门就看到了正在搏斗的两人。 看到地上的那把手术刀,她心猛地咯噔跳了下,连忙转头喊了声:“你们快去帮忙!” 几个保镖连忙跑了进来。 靳言商抬手,胳膊肘用力顶了下靳韬的背脊,响起骨头的喀嚓声。 “啊!” 靳韬一声惨叫,被打趴在地。 保镖立马上前将靳韬钳制住。 徐初夏快步上前到靳言商身边,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目光落在他被划破了衣服的手腕上,眸色担忧:“没事吧?” 靳言商活动了下手腕,笑的漫不经心:“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 他们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在靳韬眼里看来格外刺眼。 靳韬用力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开,反而还被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