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架桥上车流如梭,夕阳将至未至,天际漫着灿烂霞光,由近至远,由深至浅,染着几分温柔缱绻。
徐初夏下班后便前去靳氏。
刚进去,前台小姐姐就热情的跟她打招呼,“初夏姐,好久没看见你了。”
徐初夏莞尔一笑,把手里的下午茶递上前台:“因为前段时间有点忙,我买了点下午茶,一会儿你们分了吧,我先上去找阿言了。”
“谢谢初夏姐!”
徐初夏拢了拢微卷的长发,笑容明艳动人。
直到徐初夏那抹纤细曼妙的身姿走远了一点后,几个前台才回神过来。
“初夏姐怎么看着比以前还要更加漂亮了?难不成是受到了爱情的滋润?”
“你们刚刚有没有发现,初夏姐对靳总的称呼变了,她叫的是阿言,我的老天鹅啊,他们肯定在一起了。”
“亏他们还说靳总和那个洛晚冬有一腿,在我心里,初夏姐永远是原配。”
徐初夏往电梯间走,莫名觉得鼻子有些痒,她低头揉了揉鼻子,没打出来喷嚏,一抬头,反倒正和出来的人在空中交汇上目光。
她抿了下唇。
先前她来靳氏找靳言商那么多次都没碰上靳天北,现在他
儿子一出事,好巧不巧就被她碰上了。
她对靳天北印象并不好,不单只是他针对靳言商,每每见到他,他总是一脸温和的笑意,让她总觉得笑里藏刀。
这种脸上挂笑的人实际比一切情绪都写在脸上的人更恐怖。
因为两家有生意上的往来,徐初夏跟随父母见过靳天北几次,于情于理她这个做晚辈的都要上前打声招呼的。
徐初夏隐下心里的不情愿,扬着唇上去打了声招呼:“靳叔。”
靳天北笑容温和:“初夏啊,你是来这里办事吗?”
还不等徐初夏回答,他便又挑过另外一个话茬:“我想起你是在律所工作的吧?我正好有几个法律上的问题想请教下你。”
靳天北声线温朗,却又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徐初夏虽然不想在这和他浪费时间,但她的教养和礼貌还是让她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您说。”
“我有个朋友,他的儿子犯了点事,跟一个小姑娘发生了关系,现在对方要告他,所以,我想问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儿子全身而退?”
靳天北一脸和蔼,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询问一件寻常的小事。
徐初夏
眼角勾着几分淡嘲,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
这大概就是常说的朋友即本人吧。
还想全身而退?
简直痴人说梦,不把法律放在眼里,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别人就如同蝼蚁般卑贱、不值一提、是个可以随意糟蹋的玩物。
想到这,徐初夏更加不想看到他这张脸!
她佯装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靳叔,我平时接触的大部分是离婚官司,这种案子倒是还没接触过,建议您去问问其他擅长这一块的律师。”
她婉拒的客气得体,靳天北也不好再说什么。
徐初夏本以为他们的聊天就这样收场了,没想到靳天北又挑出了一个新的话题。
“初夏你有没有兴趣来我的律师团?我的团队里有很多精英律师,你们还可以互相交流,共同进步。”
靳天北有听他们这个圈子内的人提过徐初夏风采事迹,出庭胜率百分之九十九。
他是个商人,当然乐意将那些对自己有益的收为己有。
徐初夏暗自在心里已经将靳天北骂了个彻底,明面上却依旧唇角弯弯,摆足了尊重前辈的模样。
“靳叔,我现在律所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交接完,你说的这个我
会好好考虑的,阿言还在上面等我呢,我就先失陪啦。”
闻言,靳天北立马收了想将徐初夏收为己有的想法。
靳言商的人,他是万万不敢用的。
他脸上虽然还带着笑,可明显眼底笑意浅了几分:“我也还有个应酬,我们改日再聊。”
两人错身离开,一到电梯里,徐初夏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电梯一路往上,来到总裁办。
她站在门口用手机当镜子,整理了下妆发确认没有任何不妥后才敲门。
“进。”
徐初夏推门进去,踩着细高跟款款走到靳言商身边。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白色紧致修身包臀短裙,看起来干练又优雅。
走路时,曼妙的身姿也跟着展现出婀娜多姿的风采。
一直到她走到靳言商身边,男人都没抬头。
“男朋友,你还没有忙完吗?”
徐初夏背轻轻靠在办公桌上,一只白皙娇嫩的手撑在文件上,柔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