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的皇后,还不懂?”
“懂是懂的。只是……谁不想要更多呢?”皇后嫣然笑着,眼神越发地清冷
。
太后也不是三岁孩子,怎么会听不出皇后嘴里的意思,“你想反?”
“今上既然已经醒不过来了,这皇位迟早是要落入旁人的手里的,既然诏书已定,那本宫自然是要挑个听话的上位了。”
“大胆,你竟然敢谋朝篡位。”
“大不大胆,都大了。来人啊,太后娘娘身体不好,送太后娘娘回去歇着。”
“你想害皇帝?你个毒妇,你敢。”
又有侍卫走了进来,将太后娘娘押走了,皇后望着睡熟的景宣帝,冷冷笑道:“我没有儿子,都是拜你所赐,你不是忌惮我母族吗?那我就要让你看看,我就算没儿子,我也一样能当皇太后。”
她说得狰狞,床上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禹王,进来吧。”她喊了一声,又有大波侍卫进来,众星拱月的,赫然就是禹王。
他们看着床上的景宣帝,大笑了起来。
诏书有了,皇帝也在他们手上,什么时候死,他们说了算,什么时候登基,也是他们说了算。
“禹王,你可别忘记了你许给我的承诺。”
“放心好了。这后宫嫔妃,全部随先帝殉葬,而你,就是后宫中最尊贵的太后娘娘。”
与其让皇子上位,她虽然当个太后娘娘,却还要与皇子的生母平起平坐,她一直都矮太后一个头,这后宫最尊贵的,哪里是皇后,明明就是太后嘛,就连皇帝都要听太后的话,她想做太后,想做唯一的太后。
那些个妃嫔们,活着跟她争皇帝的宠爱,死了,就都让她们去陪先帝吧。
禹王拿出诏书,看着上头他的名字,大笑:“朕天命所归。”
“禹王,你未免也高兴的太早了。”
禹王的笑声戛然而止,这个声音……这么熟悉。
他惊恐地看向一直没防备的那个人,景宣帝,竟然活了。
“你还没死?”
“你都没死,朕怎么会死。”景宣帝冷笑,“你们玩的一手螳螂捕蝉,就不允许朕黄雀在后嘛。”
“不可能,你明明中毒,又没人给你解毒,怎么可能……”
禹王的话还没说完,孙开运和范林就走了出来,禹王这时才明白:“你没用宫里的御医?”
“都是你的人,朕怎么敢用。”景宣帝冷然笑道,他一笑,大有天地为之变色之意,外头一道惊雷劈下,将黑幕劈开了,瓢泼大雨呼啸而下,这个京城,笼罩在雨幕之中。
“好,就算你没死,又如何,这宫里宫外到处都是
我的人,你不死,我再送你一程。”禹王说完,喝令下人将景宣帝拿下,可没人敢动,身边那些跟随他一块进来的侍卫像是耳朵聋了一样,禹王大喝,随后一柄剑就落在了禹王的脖子上,禹王不敢再动弹。
“你们……”
明明已经是他的人了,为什么不听他的派遣。
“大皇子四皇子的人?你以为的只是你以为,他们是朕派到几个皇子身边去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最后听命的人,都是朕。”景宣帝不是信不过他的那些儿子,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只要没有谋反之心,他不会动手。只是可惜了,他那群儿子,比他还狠。
见大势已去,禹王不介意多抖露几个人出来。
“还有你的好三儿子,他一样是本王的人。就是他和本王里应外合,还有萧钰,还有长公主,你最相信最亲近的人,都是我的人。”
“是吗?”景宣帝笑道:“既然是你的人,那引你入宫这件事,又是何人谋划?禹王,你太过自大了,你以为,一两句恐吓,别人就能当真吗?老三志不在江山,你许他这个,无用。”
“那萧钰呢?他夫人可是在我手里。”
“我早就知道了。”萧钰这时走了进来,笑道:“放心,你一离开禹王府,我夫人也被我的人接进了长公主府。”
“你知道她在我那里?怎么可能?”
“禹王怎么忘记了?你可是让阿萝给我写过信的。她写第一封信时,我就知道,她在你手里,你也想谋逆。”
“落款?”
“没错。阿萝聪慧,教会我一种拼音,她写过来的,说是沈玉萝,可其实是谋禹逆。将中间的禹拿出来,意思就是,禹王,谋逆。”
禹王这才明白,是啊,萧钰的钰,沈玉萝的玉,都是一样的读法,他怎么就没想到,他禹王的禹,也是一样的。
“那诏书呢?你明明给了我诏书。”
“哦,那个啊,每个皇子都有一份,你也有一份,批发,怎样?惊喜吗?”萧钰开着玩笑,可这样的气氛,谁都笑不起来。
也只有他,能笑。
“再跟禹王说一声,您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