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不惊,心思深沉,很少有事情能让阿钰面露惊讶。
谢玉萝自然是奇怪:“是啊,那些孩子从澧县一个叫洪山村的逃荒来的,那群孩子自己亲口说的。”
犹如晴天霹雳,萧钰眼色蓦地沉了下来。
“阿钰……”
看到萧钰那难看的模样,谢玉萝心也跟着往下一沉,“阿钰,你怎麽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萧钰看了谢玉萝一眼:“我去拿样东西给你看。”那认真模样,让谢玉萝也不得重视起来。萧钰去书桌拿了一封信函过来:“这是前几日,我收到的一封匿名信,送过来的人没露面就走了,哪里来的,谁寄来的,信里头都没有写,一无所知。”
谢玉萝看着手里头被拆开的信函。
信函是那种很普通的,抽出里头的信纸,也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宣纸,家家户户都能买的起的那一种。所以说,写这信的人身份和家世让人猜不出来。
将信打开,里头的字是大部分学子都会写的馆阁体,没有丝毫分辨的可能。
无论是纸还是字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只是信里头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