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什么东西?”
“谁知道啊。莫不是等钓鱼竿等草鞋?”
“上树抓鸟下河摸鱼吗?”
嘲讽的声音接二连三地传来,可站在旁边的那个人压根就不将这些冷嘲热讽听在耳里,放在心上。
而萧钰,则是眼睛也不错地看着谢玉萝,眼神里头满满地都是柔情和蜜意。
很快,下人就去而复返,搬来了一张大桌子。
“这是要做什么?”有人好奇地问道。
“莫不是要让咱们看看如何把桌子擦干净?”有个人笑出了声,这样的嘲讽,也有不少的人附和:“听说萧大人和萧夫人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家里头是没有是丫鬟下人的吧,这黎明即起,洒扫庭除的活儿,可不就是的萧夫人做的吗?萧大人,我没有说错吧?”
萧钰看向身边的人,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手里头拿着折扇轻摇,吊儿郎当的模样真是欠打。他正是连家的嫡次子连承志,说是承志,想来爹娘和家族对这人也费劲了一腔的心血,无奈人不长志气,白担了这样一个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