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闲庭信步的身姿若隐若现,谪仙一般的俊美容颜更是多了几分迷离的美,让人移不开眼睛。 北修宴淡漠出声,“外面的梨花可看到了?” 沈如周有些遗憾,“可惜错过了花期,没有看到满树花开的盛景。” “无妨,明年还可以看。” “是呀,希望明年花开我能赶上。”沈如周附和的说着,一抬头正迎上北修宴炙热的眸光,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团烈火熨烫了一下,瞬间浑身发热,脸更是烧的火 红。 沈如周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满院的梨树,躲开了这过分热切的凝视,“明年我更希望摄政王的病已经治好了。” 一句话,像是石子落入深潭,荡起层层涟漪,北修宴收回了远望的目光,深不见底的双眸光华流转。 他薄唇轻启,“进来诊治。” 说完,便转身进了屋。 陆淮宁见状,眨着狡黠的大眼睛,将沈如周也推了进去,还十分贴心的关上了门,“漂亮姐姐给师父针灸诊病吧,我就不打扰了。” 这是沈如周第一次进北修宴的卧房,她有些局促不安的四下打量了一下,陈设古朴雅致,没有过多的装饰,和主人的性情一样清冷沉静。 沈如周没敢多看,熟练的从药箱里拿出了针和提前制好的药水,为难的看着北修宴身上的衣服。 “摄政王,我需要给你施针,还请你脱了上衣在软榻上坐下。” 她不是第一次因为施针要求别人脱去衣服了,以往她都是很自然而然的说出了这句话,这是一个医者在给病人治病,不用顾忌男女之防。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她说起来竟有几分不好意思了。 必定是萧辰衍总用那种龌龊的心思揣测他们,所以才害的她心绪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