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阳!” 宗政禹狼狈地捉住她的手,还在做最后挣扎。 希飏真是服了他这个老六! 命在旦夕了,还这么犟。 守护贞操比女人还重视是吧? 让她感觉自己是个大淫y魔,强抢良家妇女、还是一夜十户的那种采花大盗! 趁他病、要他命…… 啊呸,趁他此时虚弱,她一句废话没有,直接将他推倒,压上去,问:“要命,还是要我,自己选!要不是你活着比死了对我有用,爱谁谁,我回去睡觉不香吗!” 他么的! 她都不介意了,他倒是毛病真多! “你……”宗政禹气息很不稳定,还在纠结一个问题:“希阳,你老实跟本王说,推倒男人的手法如此娴熟,是不是有过很多这方面的经验?” 希飏一愣。 却又听见他道:“你不是希阳!说吧,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尽管很想问,但宗政禹还是把“浪荡d女”这三个字给掐了。 他不是怂,绝不是! 咳,直觉告诉他,如果真敢说出来,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 希飏没想过,在这个节骨眼,他关注的竟然是这样的问题,不由愣住。 宗政禹盯着她惊愕的眉眼,又道:“希阳再怎么放浪形骸,也是书香门第出身,耳濡目染之下,不会像你这般豪放,不可能一朝一夕间变化这么大。所以,你从何处来、为何来此?” 末了,他又补了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问这一句的时候,他的眼神格外执着! 从他这番话,希飏知道他跟希恒一样,百分百断定她不是希阳。 都问名字了! 嗐,男人太聪明了,也挺讨厌的。 她没说话,宗政禹自顾自推断:“你如实说,只要你不是来动摇玄周江山社稷的,本王非但不会问罪你,甚至还可以对你的身份来历进行隐瞒、掩护!” “得了吧你!”希飏一动不动,依然压在他身上。 老实说,这男人体温太低了,如果是六月盛夏简直就是行走的空调。 但现在才四月啊,有点冰人! 她也没多少好脾气,单手撑着自己,另一只手倏地上去掐住他的脸皮拧了拧,道:“还想问罪我呢,你现在顾得上自己就不错了!” 也算拐着玩儿地承认:他的猜想是对的! “希……”宗政禹额角青筋都要跳起来了,把她拧自己脸的手拿开。 但,还是咬定这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希飏噗呲一笑,询问:“我若告诉你实情,你就不扭扭捏捏,让我玩儿你?” 宗政禹气息一窒。 他努力劝说自己:忍她! “我真叫希飏。”希飏坦白说,反正他也不知道是哪个字。 感受到他的体温越来越低,心知不能再拖延了,也不逗他了,道:“如今,我就是希阳——希道清的嫡孙女!” 宗政禹狐疑地看着她。 希飏叹息一声,道:“不用对我有这么大的戒心。我如果想乱玄周的江山,只要杀了你就行;如果我想杀了你,每天见我一次你就死一次,也已经死很多次了,对吧?” 可宗政禹还是有一个问题:“你不是她,所以确定没有心悦于我。” 难怪一个人怎么能变心那么快,这才过去几日,就全盘否定了原来的所作所为。 因为,换了个人啊! 更甚者,如果不是换了个人,他也不会对她多番忍让…… 至于他为什么会对她这般忍让? 容后再想! “我没有心悦于你,不过我垂涎你的美色!”希飏见他磨磨叽叽、宁死不屈的样子,感觉十分头疼。 宗政禹又把原来的问题拉了回来:“以前对多少男人这么干过?” 他不能想象,自己竟然真被一个浪荡d女给……强迫了! 自己对她是什么感觉,他不是很清楚,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 他也是男人,并非草木,别的不说,经过上次冰窟里的事后,他难免有控制不住身体欲念的时候。 几次险些控制不住,就是最好的证明! 譬如此时: 压在他身上的女子,体温熨烫着他冰冷的躯体,他也会心生渴望,想要拥住她;想要占有她的温暖;想要把她摁住,将她那可恶的嘴狠狠堵上,让她只能娇喘、不能气人! 可是,他不能接受一个浪荡的女人,今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