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叫谭领导的话，会更好，因为这句话让我听起来好像是欠你什么似的！”
“那我怎么称呼您，才能让您心情愉悦呢？”
“这......还是叫姐吧，谭姐，文馨姐都成！”
张家强和她闲聊几句，话题一转提到了公交站台的事情。
谭文馨叹息道，“我就说吧欠你什么，绕来绕去你还是提到这事了，这样给你省点钱，站台你不用捐了，那些人我想办法安排到环卫去，至于残疾很严重的，我也无能为力了！”
张家强一皱眉，“为什么，难道贷款又卡住了？”
谭文馨道，“原本我已经谈妥两百万贷款，可对方一听说是贷给你们厂，立刻就变了卦，我现在正在想办法尽量协调别处，不过希望渺茫，这才劝你算了！”
既然已经落实好，没道理听到是塑料厂就变了卦，难道自己得罪过对方？
他思量半天，也没想起过得罪过银行。
张家强急忙问道，“您联系的是哪家银行？”
谭文馨道，“投资信用社，你是不是和他们有过矛盾，要不也不会连我的面子都不给！”
张家强忽然想起了那个廉大少，最近得罪的人不少，可能左右银行的，也就这位能量足够。
当即问道，“他们是不是东鲁投资公司的下属？”
谭文馨竟然沉默了！
重生1994：从下岗工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