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慕容荻茫然的看着这块玉牌,拿在手中颠了颠,很重。
楚夜荀笑的温和:“此玉牌是这酒楼最高掌权人才能拥有的,只此一块,持此牌者,能够号令酒楼的任何人,做任何事。”
听到这里,慕容荻还有些转不过弯来,“你要把它给我?”
楚夜荀笑着点头,还顺便拿过桌上的一颗葡萄,用干净的帕子擦了擦后,递到了慕容荻的嘴边。
“这酒楼本就是为你而开,给你也算断了孤的念想,要想改名,自己去吧。”
慕容荻万万没有想到,这一趟出来还挣了一个酒楼!
这酒楼看起来就花了不少价钱,开业第一日人满为患,食物也十分美味,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太子就这么送给她了?
慕容荻其实是想要拒绝的,但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啪的一声,包厢被人一脚踹开了。
楚夜寒穿着一身玄衣云纹赤金服,一步一步从外面踏入,这一幕仿佛被人按下了慢放,慕容荻瞬间就意识到不妙。
“慕——容——荻!”楚夜寒眼中的怒火仿佛化为了实质,眼前的一幕,气的他想要杀人!
两人的约会被打扰,楚夜荀
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四弟这是在做什么?”
“本王做什么?楚夜荀,你就不怕本王将你欲勾引有夫之妇的行为宣扬出去,你觉得你这个太子,还会受人爱戴吗?”
眼看着楚夜寒就要喷火,慕容荻立刻起身解释:“楚夜寒,不是你想想的那样,我们已经说明白了,这顿饭就当挥别过去,以后我们都不会再联系了。”
听到前半段的时候楚夜寒还觉得慕容荻在找借口,但听到后半段的时候,他清醒了。
“好啊你慕容荻,你到底有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你居然还敢和他独处一室!”
“够了四弟!”楚夜荀温和的眸子散发着冷意,“荻儿已经和孤说清楚了,以后,没有重要的事,孤不会再来见她,但孤希望,你对你的王妃尊重,爱戴,若孤看到荻儿在你这里受了委屈,孤依然会把她抢回来的!”
楚夜荀的话非但没有让楚夜寒冷静下来,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怒火。
“好!好啊你们!”
怒道极致的楚夜寒一把抓过慕容荻将人带着离开了酒楼,回头远远一望,还能看到二楼的那个身影。
“你够了楚夜寒!”
“慕容荻,
本王对你不好吗?整天朝三暮四,这几日发生了这么多事,你竟然还有时间谈情说爱!”楚夜寒气到头口无遮拦了些,却觉得自己没错。
慕容荻这两日刚觉得渣王爷顺眼了些,没想到一招打回解放前。
她就不该出这个门,楚夜寒的蛮不讲理让她疲惫的不行,解释不听,那就不解释了。
“你去哪?”楚夜寒见她要走,出声询问道。
“去百草药铺。”
这女人……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想到刚才在酒楼看到的画面,楚夜寒心中的气就顺不下去。
耽搁了一会儿,到了百草药铺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了大半,天边的余晖笼罩着眼前的女人,诡异的让楚夜寒觉得心情平静了下来。
“抢本王的女人,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百草药铺是慕容荻的,楚夜寒已经知道了,但唯一让她在意的,还是慕容荻究竟哪里来的那么多钱?是谁在背后帮她?
药铺经营,药材原料和工序,都是需要人力物力,也离不开银子。
太子?
楚夜寒脸色再度阴沉了下去,着药铺在城内很久了,也就是说,他们成亲不久,这家药铺就已经成了
慕容荻的了,那个时候,她还声名狼藉,唯一有可能帮助慕容荻的人,只有太子楚夜荀。
楚夜寒被自己的想法给气坏了,跟在慕容荻的身后脚步都能跺出回声来。
慕容荻在和掌柜提下次重点要进的药材,听到动静后回头看了一眼,两人四目相对,楚夜寒臭着脸看着她。
“有毛病,不理他,我们继续。”
掌柜的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一边留意楚夜寒的动静,一边听着慕容荻说话。
那可是寒王啊!大启的战神,能这般对他的,恐怕也只有寒王妃了。
这么一想,掌柜就觉得自己是走了大运了,他的东家,是王妃啊,出去都能横着走了。
“行了,就这样,走吧。”慕容荻说完就准备走了,毕竟天都快黑了。
“等等。”帘子后一张轮椅被人推了出来,看到人是谁后,慕容荻惊讶的眨了眨眼睛。
“九殿下?你怎么会在这?”
掌柜的自觉退下,给几位大人物腾出了空间。
楚夜清坐在轮椅上,背后是司予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