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夜寒一噎,气得额头青筋暴跳。
这女人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他分明字字句句是
担心她的安危,怎么在她眼里,就成了怕被牵连背锅了!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越想越生气,偏偏外面楚夜清还在不好发作,只好压抑住着怒火,狠狠一甩袖:“随你的便,到时候铩羽而归父皇降罪,本王也没空管你。”
慕容荻懒得理他,出去对楚夜清道:“明日我会准备好治疗期间所用的药材和银针,九殿下只需好好休息即可。”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话说在前面,殿下这病积年累月,已经是陈年顽疾,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完全康复,殿下千万不要急躁求成,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楚夜清颔首,抿唇一笑,“四皇嫂放心,臣弟定会谨遵医嘱。”
二人又说了几句话,慕容荻列出一堆饮食起居的注意事项,再细细写了药膳和药浴的方子交给司予,这才送客出门。
待回过头来,楚夜寒一张俊脸黑得能滴墨,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浑身散发着浓厚的寒意与戾气。
他与楚夜清来往不多,但也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此人城府颇深、心思缜密,做事背会总藏着一层刻意而为的目的,并不像表面那般温温和和,病弱无害。
而且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