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和平很久,到如今,又四分五裂,南面部分部落已在叛军的掌握之中。
时至今日,
叛军仍在不停入侵可汗的领土,势必要将整个河流以南全部占住。
当下突厥内要抵御叛军,外要抗击大梁,实属是分身乏术。
三皇子的手指拂过叛军的驻扎地,牵了牵唇,低声道:“既然你不愿传位给我,我也只好另辟蹊径。”
他犹记大梁不顾温宛卿的颜面,仍要进攻察汉城,并成功攻下察汉城时,可汗满脸的愤怒与不堪。
他父王本就不是一个励精图治的人,真正有本事坐上皇位的本该是前大皇子。
只是可惜,前大皇子早在十几年前的战役中便逝世。
那这天下,还是应当由合适的人来坐坐。
三皇子满意地合上地图,走出营帐,快步往马厩的方向走去。
半路上,他忽然看见承徽也从帐子里走出来,似乎在等他一般。
他抿着唇说:“你怎么在这?”
承徽身子一缩,仿佛十分惧怕的样子,但话语里却听不出一丝紧张,“你要去见鸢璞和永越?”
“正是。”
“我要同你一起去。”
三皇子眉头紧皱,命人牵来马后,毫不客气地说:“你不待在自己营帐内琢磨你那毒虫,跟我凑什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