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嬷嬷贪了她的银碳,导致承徽差点没捱过那个冬天。”
温宛卿屏住呼吸,仔细聆听着,“后来呢?”
“后来,我跟承徽也逐渐熟悉起来,常常带着她出现在可墩面前
,甚至将她院里的婢女全都换了个遍,至此再也没人敢忽视她。”鸢璞垂下眼眸,攥紧自己的衣裙,似乎在思忖措辞,“想来,那时候承徽便觉得我是在跟她炫耀什么吧。”
炫耀?
温宛卿微怔,心头也猛地一揪,“竟是因此送了你那些东西吗?”
鸢璞默默颔首,补充道:“在我及笄礼那日,她送了我一模一样的匣子,里面也是那些毒物。”
“其实我当年也很费解,为何她会变成这副模样。”
温宛卿皱着眉问道:“鸢璞姐姐之前和承徽公主相处中,也不曾见过她摆弄那些毒蛇吗?”
鸢璞歪着头思考了片刻,最后点点头,“这也是我困惑的一点。”
“不过你别害怕,我身边那个婢女,是从承徽院里逃出来的,识百毒,并且百毒不侵。”鸢璞莞尔,敛眸解释道:“不过她被毒哑了喉咙”
温宛卿点点头,咬着下唇说:“想来,这次以后,她也不会再来找我的事吧?”
鸢璞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这几日还是当心些。”
说完,她又叮嘱了几句,才让温宛卿离开。
合上鸢璞的房门后,温宛卿深吸一口气,面上的惊恐一扫而尽,带着赛雅回到自己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