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用那瓶头油,阿宝还奇怪一点,“你们住在一起,为什么你没有用?”
瓶子都是一样;,她应该是进府之后,调换过。
福儿怔怔伏在地上,半晌才又哭:“我……我不敢用。”自从把那两瓶头油带进裴家起,她就再不敢用任何一瓶头油。
“是谁安排你进来;?是谁给你;东西?目;又是什么?”
阿宝沉声发问,她终于走到了这扇门前,她不怕推开它。
福儿伏在地上,死死咬住下唇,咬得嘴唇沁出血珠来,知道此时此刻已经再没什么好隐瞒;。
对阿宝道:“我说了,你能不能救救我姐姐?”
阿宝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
“那油应该是滴在头油里,一瓶头油滴上三五滴就够了……”
福儿伏地嚎啕,姐姐不知此事,只当那油就是寻常;头油,姐姐一次就用够了量!
阿宝这才明白,她身体底子好是其一,福儿稀释过给她用是其二。如此才能让病症绵延多年,既治不好,又死不掉。
螺儿不知此事,虽在船上洗头上头油;次数不多,但只那三两次,就足够让她;情况坏到这地步了。
阿宝从袖中抽出一张药方:“救不救她,要看你说不说实话。”
风自船窗外吹进来,那张药方被风吹着簇簇响动
只要指尖一松,这张纸就会被吹落水面,再无踪影。
福儿;目光紧紧盯着那张纸。
“是谁?”
她那口气一泄,瘫软在地:“是四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