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神色沉怒,“本王替皇上镇守宫闱!”
墨忱卿依旧嘴角带笑,“巧了,本王也是替皇上镇守皇宫,迎皇上归朝的!”
“你替皇上镇守皇宫?墨忱卿,少胡说八道!皇上如今正在城门口狙杀你,你却说替皇上镇守皇宫?!”
“定王爷可能有所误会,你说的皇上,与我说的皇上,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定王眸子微眯,透着危险意味,“墨忱卿,先皇早已经驾崩,你弄一个假的来混淆视听,该当何罪?你以为你蒙骗得了天下人,就能为所欲为了?你休想!来人,将这乱臣贼子拿下!”
定王一挥手,外面执坚披锐的兵将一涌而入,将大殿围得水泄不通,墨忱卿被围在了最中央!
他却是云淡风轻地笑着,丝毫没有惊惧慌乱,“定王爷,杀了我,就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了?”
定王冷笑:“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所谓悠悠众口,还不是都淹没在历史的洪流里了?你见哪个寻常百姓青史留名了?!”
“你要这么说,纵你青史留名,或者遗臭万年,都不过是身后事,你已经不知道了。”
“所以嘛,活在当下最重要。在意
那些做什么?想要什么,就努力去得到什么,你说是不是,忱卿小王爷?”
“受教了。那冒昧问一句,定王爷你想要的是什么呢?”
“本王想要的,你可能没机会知道了!”
定王露出杀意。
墨忱卿依旧是云淡风轻,仿佛没看到他眼中那炽盛的杀意,“也说不定,是你得不到你想要的呢?”
“那就拭目以待!”定王振臂一呼,“杀!”随着话音落下,他往人群里一躲,完美隐身。
执坚披锐的兵将们一起杀向墨忱卿。
却只见墨忱卿身形一拧,在人群的头顶上飞掠而过,精准落在了定王身边,定王往后闪躲,一把抓过一个士兵挡在身前,抵御墨忱卿的攻势。
墨忱卿淡淡睨他一眼,伸手一拨,便将他身前的士兵拨开,轻而易举抓住了定王,顺势抽出他腰间丝绦,利落地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后,绑肥猪似的,将他的手与脚腕绑在一起,他嚎叫:“救我!快救我!”
墨忱卿撕了他一块衣襟堵住了他的嘴,拎着他后背衣裳纵身一掠,飞掠至龙椅前,将他扔在了龙椅上。
墨忱卿往龙椅上一坐,将定王摆端正了,语气嚣张:“
看好了。”
大殿中,一群黑衣蒙面的人,像一道道捉摸不定的影子,在定王军中穿梭往来,气势劲急如风,所过之处,鲜血迸飞人影乱撞。
这些黑衣人不过数十人,却个个身手了得!
那些被定王一手训练出来的精锐,在这些影子手中,完全如菜瓜一般,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墨忱卿将定王的脑袋扳正,强迫他看着殿中的人厮杀,不,应该说,看着他的人被砍瓜切菜。
“还以为你训练出来的人很厉害,原来,不过是些酒囊饭袋。定王爷,你就这点本事?靠着这些,你觉得能够挟天子以令诸侯?能够篡权夺位?”
墨忱卿满口讥讽。
“定王爷,再不调兵遣将,你可就没有机会翻身了。我和别人不一样,我出牌从来都不按路数。你若是不反抗,那我可就动手了。”
墨忱卿手中把玩着一柄长剑,时不时在定王脖子里比划两下,定王脑门子都是汗,却因被堵住了嘴巴而说不出话来,他不敢挣扎,只能呜呜呜示意墨忱卿将他嘴里的布撕掉。
墨忱卿扯掉了他口中的布团,道:“有什么想说的,说吧,我时间不多,心里还惦记着
被你们胁迫的那个人。”
定王剧烈咳嗽几声,“墨忱卿,你果然觊觎这个位置!还污蔑本王,本王看你是贼喊捉贼!”
墨忱卿嫌弃得瞥了他一眼,“不趁这个机会求饶,还要反咬一口,你是觉得你还有翻盘的机会?”
“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墨忱卿,你不杀本王,本王有朝一日定然杀你!”
墨忱卿挑眉,“过嘴瘾?”他抬手一剑,落在定王胸前,定王锦衣被划破,肋下鲜血汩汩流出。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定王。”墨忱卿眼里闪过讥讽,看着定王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头蠢猪。
定王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你,你敢杀本王试试!”
墨忱卿站起身,向虚空里打了个响指,一名正在血战的黑衣蒙面人掠过来,“主子。”
“这里交给你了。”
影子朝定王瞥了一眼,“那他……”
“他只是个冒牌货。”
“我就说,这素养根本就不是个聪明人。”
他还没念叨完,墨忱卿就闪身不见了。
啧,这是等不及去救主母了吧?
蒙面人的眸中闪过些慧黠,轻哼一声,一剑挑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