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害怕皇兄跟你借兵的话,你如果不借,他定然威胁你,你若借的话,那打进来的如果真是我父皇,你我又当如何?”
炎里可汗诧异:“你也觉得你父皇
没死吗?”
“我开始也觉得皇兄不可能矫诏,可,他既声称父皇已驾崩,却又不派人去墨州接父皇灵柩,这不是假的又是什么?”
炎里可汗望着眼前娇俏的姑娘。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望着她,正视她。
她不是个笨姑娘。
她不但不笨,而且很聪明。
可她也是个胆怯的姑娘。
她面对事情,选择的不是勇敢迎上去,而是逃避。
这无可厚非。
以她今时今日的能力,迎上去也只是被击得粉碎,并且会在男人的世界里消弭得连名字都不剩。
逃避的确是最明智的选择。
炎里可汗将她抱在怀里,很温柔地道:“好,我带你离开。”
她缩在他的怀里轻声啜泣,“可汗,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是胆小怯弱?”
“不,你这不是胆小怯弱,你这是最明智的选择。你的父皇,你的皇兄,他们为了自己的权势,在打一场极为自私极为凶残的仗,你无论帮谁,都是在助纣为虐。离开,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可汗,谢谢你理解我。我以为,这世上没人能理解我,没人能做我的依靠。谢谢你来了。”
静宁哭得抽抽噎噎,说话都断断续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