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给两人做了检查,收治了症状较轻那个,病的起不
来那位,她倒也没完全拒绝,只说是不能保证治得好,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那家人当场眼泪汪汪的,商议之后,决定放弃治疗。
这世道,药虽不值几个钱,但能看得起病的人家,占不到十之二三。
秦桑无奈,包了几副药送给那家人家,安慰了几句,送他们离开了医馆。
从这日起,她每十天便来医馆坐诊两日,虽达不到以前的频次,但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医学院和制药厂那边都需要她,她每天被这些事务缠得很累。
她很晚才离开医馆,回到府里,忽然想起来今天张掌柜给她的药材,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当时也没细究,这会儿既想起来了,便让墨平把药给她拿过来。
“哎呀糟糕!我把药材的事儿给忘了,还在车上呢!我这就去拿。”
墨平一阵风似的跑了,不过,没多久,他又一阵风似的跑回来了。
“世子妃,药材不在车上!”
秦桑皱眉,直觉这事儿不简单,但还是道:“是不是放医馆忘记了?”
“应该没有,属下不记得拿下车过。”他屈膝一跪,“世子妃,对不起,是我没保管好,多半是被人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