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我不是想说她的伤,我想跟你聊点别的。”
秦桑打断他的话:“别的,是什么呀?您想和我做药材生意?”
“都不是,我是想跟你说说,你和忱卿的事。”
“这事儿啊?我说了不算,您得和忱卿说。”秦桑推到墨忱卿身上,不打算接招。
“秦大夫,忱卿现在因为你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和他聊,没有什么用。我希望你能听听我说的话。”
“墨二爷,我想我没有那个必要听您训导。我和忱卿都不是小孩子了,我们对自己的决定能够负起全责。所以,您就别操心了。”
“秦大夫,你要一意孤行,那我就只能将你们的事告诉忱卿的父王了。”
“请便。月娟小花,我们走吧。”
秦桑把药箱递给月娟,径直走了出去。
“秦大夫,你执迷不悟,终究会有后悔的那天的!”
“可能会吧。但那和墨二爷有什么关系呢?”
秦桑的话从远处飘进屋,带着丝丝冷意。
墨如海站在门口,望着那纤细又傲挺的女子背影,眸光愈深愈厉。
“二爷。”他的贴身护卫阿焰从外面急急走来,抱拳施礼。
“怎么样?”
“属下带人几乎将墨州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几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日行刺是在什么位置?”
“墨州城外十里,桃花村。”
“那会不会被藏在城外?桃花村附近找过了吗?”
“二爷,都已经找过了。没有。”
墨如海眸色深如海。
“算了,把人都撤回来吧。已经打草惊蛇,找出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