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说话的机会,不是想听你说废话的。”
“放心,我不会杀你。既然你布置了大量的火药在山里,那我总得让你尝尝你的火药什么味道。”
墨忱卿语气森冷。
织田桀桀笑道:“原来你没有找到我藏火药的地方!我明白了,你说谎,就是为了骗那个女人下山!你对她倒真是情真意切啊!”
“那谁。”
随着墨忱卿冷冷的声音落下,大个子那谁从外面进来,墨忱卿把织田扔给那谁,“扛上他,去找火药。”
那谁扛起了织田,先一步往外走。
织田嘶喊道:“我不会告诉你火药藏在哪里的,你死了这条心!”
墨忱卿命令暗卫:“继续搜,这里、还有高桥信一的住处、那些官员处理事务的地方以及住处,都搜一遍,凡卷宗、信件之类,都要呈上来。”
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那谁扛着织田走在山路上,虽然织田块头不小,但和那谁一比,那就是个妥妥的矮冬瓜。
那谁像扛了个冬瓜球儿。
那谁爬到了一块巨石上,让织田脸朝下望,威胁他道:“现在,告诉我埋火药的地点,不然,我就把你从这里摔下去!”
那谁不懂东夷话,说的自然是大昊话。
织田所知不多的那点大昊词汇完全不够用,但这一点都不妨碍他听懂了那谁的威胁。
织田哇哇道:“有能耐你就把我扔下去,无须那么多废话!”
那谁完全不懂织田说什么,但也能猜到他说的肯定不是火药埋藏点,作势就要把织田往下扔。
可怜织田活了四十来年,又重新体验了一把婴儿时期才能体验到的飞高高游戏。
织田吓得嗷嗷叫,那谁又威胁:“说不说?”
织田破口大骂。
那谁这回听懂了。
骂人嘛,东夷鬼子就那么几句。
那谁把织田转了个圈,夹在腋下,照织田两颊噼里啪啦掌掴了十来个来回,“嘴贱是吧?继续贱!我看你怎么贱!”
墨忱卿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奇异的场景:那谁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夹着织田掌掴织田。
“那谁,放他下来吧。”
墨忱卿语气浅淡,不慌不忙。
那谁却是很恭敬,赶紧把织田放在脚下。
怕他自杀,那谁还特意用脚踩住了他。
东夷人不是动不动就喜欢闹自杀闹切腹么,这玩意儿万一真的死了,找不出火药位置,东夷人真要来个同归于尽,他和墨家军兄弟们倒没什么,小主子可还在山上呢!
“世子。”
墨忱卿应了一声,“你先退下。”
“是,世子。”
墨忱卿走到织田面前,半蹲下,神色淡然:“织田,我和你谈笔生意吧。”
墨忱卿已经洗掉了化妆,露出他本来的样子。
少年神采飞扬姿容绝滟。
织田即便是没见过墨忱卿,也明白了,这就是扮作高桥信一的男人,大昊墨家军的新首领,少年天才墨忱卿。
织田愣了片刻,才醒过神来。
他非常狡猾:“我跟你没有什么生意好谈的!”
“好,不谈也可以。你有骨气,值得尊敬,那就战场上见分晓吧。”墨忱卿站起身,朝一旁的那谁招招手,“那谁,带他上山顶,找个视线好的地方,让他好好看着,我是如何把他的这藏兵窟给搅个天翻地覆的。”
那谁咧开嘴巴笑:“好嘞。”
墨忱卿说的是大昊官话,织田不是很懂,但墨忱卿那淡而从容的笑,令他不寒而栗。
明明笑得那么从容,怎么会让人有种接近死亡的感觉呢?
“你说什么?”织田下意识问道。
墨忱卿指了指山顶,不吝赐教地用东夷话给他解释了一遍:“我说,让我随从带你去高山顶,让你看着我,把你这藏兵窟血洗一遍。”
他还是淡淡笑着。
织田语气很急:“你不要忘了,这山里我可是准备了很多火药的!我的人如果觉得没有胜算了,就会点燃火药,炸毁整座山,和你们同归于尽!”
“好,我等着,看看是你的兵有种,还是我的剑锋利。”
墨忱卿摆手,那谁立刻扛起了织田,朝山顶奔去。
织田终于怕了,但他的胆怯并没让他放弃挣扎,他朝着墨忱卿喊道:“你不过区区万人,我山上驻军二十万,你怎么跟我打?你还是早早投降,不要痴人说梦了!”
声音散在喊杀声震天的山里,没有引起一丝回音。
墨忱卿早不知去向。
秦桑在陆北的互送下,安全到了山下村落。
这里远离山口,战火暂时并未波及到这里。
这里的女人们都被墨忱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