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走,帮秦桑租房子去了。
在方贤的斡旋之下,很快就找到了一家愿意出租房子的,方贤还喊了柱子几个人帮忙给打扫了,只等初一把药材和炉具容器等等买回来了。
下午的时候,不但有女孩子来报名,还有一些妇人也来报名了,足足有二十来个。
秦桑这刚刚开始行医生涯,哪用得了那么多人?可也不能用这个不用那个,她只好从年龄上卡,二十岁以外的,不予录用。
当然,年龄卡死,话不能说死,秦桑笑眯眯跟大家解释,以后如果她的医馆开起来,会用到更多的人手的。
人群散了。
秦桑看完所有的病人,已经是日暮,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给她的制药女工们上了一课:制度。
无规矩不成方圆,没有制度就没有生存能力,如果等以后再立制度那就难了,必须先把制度立起来。
女孩子们怯生生地看着秦桑。
虽然同是一个村里的,彼此也还算熟悉,但是现在的秦桑,身上那股子气势令她们感到害怕。
说来也怪,秦桑不是个高冷的人,军医出身的她甚至称得上是和蔼可亲,但就是有那么股子令人不敢直视的气势。
大概这就叫气场。
小山村里的女孩子们没见过世面,被秦桑震住也不足为奇。
秦桑很快说完,并通知女孩子们明天带了家长来签契约。
一听说签契约,女孩子们都愣住了。
其中一个叫阿虹的新妇胆子大些,问道:“是签卖身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