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重提旧话。
墨忱卿嘲笑:“你这破草房子还能做药房?想开医馆,怎么着也得个宽敞明亮的大房子吧?”
“碍你什么事儿啊?你住我的房子还有理了?”
“不好意思,这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房契在我这里,它、是、我、的!”
秦桑气懵逼了。
瞧瞧,狗男人干的这叫人事儿?
她救活了他,他给她来个釜底抽薪!
“墨忱卿,那荒地也是故意买的吧?算计到我要买地种药材,所以先下手为强!”
秦桑第一次直呼他全名。
以前总顾忌泄露他身份,十分注意称呼。
既然好心都喂了狗,她何苦再好心!
“是又如何?!”
陆北急得一脑门子汗,这才多大会儿,怎么又干上了?
他想上去劝,却不敢。
这两位都在气头上,杀人放火的事儿都干的出来的。
他是离他俩最近的人,他可看得最清楚!
秦桑脸色铁青,她忽然冷笑一声,“我救江修文,为防他反咬一口,留了后手;救秦兰,我百般刁难她,只为断绝她做白眼狼的可能;只有你和陆北,我没有防过。怪我眼瞎,识错了人!”
秦桑深吸一口气,转身开始收拾打包药材。
陆北懦懦地站出来,小心翼翼劝道:“秦姑娘,您这是做什么?我家公子虽然买下了这房子,他也没有让您搬出去不是?”
“公子买下房子其实不为自己的,您想,他要这破房子做甚?他只是想给……”
秦桑冷冷打断他的话:“你是不是想说,他想报答我,所以买了这房子打算赠予我?”
陆北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