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炭还是锦上添花,这不是咱们应付的诊金吗?付就完了呗。”
陆北哼唧:“木头!”
墨忱卿偏头瞟了一眼陆北,陆北急忙闭嘴。
啧,人是个机灵人,可惜长了一张嘴。
墨忱卿懒得再看他,对陆南道:“见机行事,我应该很快就回老宅了。”
“好。”
陆南走后,陆北不无担忧地问:“小公子,咱什么都没有干呢,这就被抓回京城,那咱们大老远来这里一趟图什么?图受伤啊?”
墨忱卿道:“我有别的所图,不过你呢,可能就真的只是图受伤了。”
陆北感觉心窝窝都被扎透了,“小公子!”
墨忱卿不理他,他暗自神伤了一会儿,忍不住又开始担忧墨忱卿,“小公子,您说,咱们这都暴露目标了,那位会不会在朝堂上抓您的错处,削您的世子之位啊?”
墨忱卿没回答,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陆北只好放弃追问。
他家这位小爷,心思深沉得没人能摸得透。
就连在秦姑娘的事情上,都让人摸不透,说他动心了吧,可他到要离开的时候,是一点都没犹豫!
陈中早饭后过来继续他的基建事业,陆北不敢再多言,就出来看陈中干活。
……
秦桑骑了两个时辰的马,到了墨州府城,人都冻傻了。
命要紧,秦桑赶紧找了家看起来高档些的馆子,钻了进去。
还不到午饭时间,但州府的馆子比县城的做生意要灵活些,店家赶紧给秦桑选了个有热炕的屋,请秦桑上炕。
秦桑点了一个砂锅鸡汤和两道热菜。
店伙计贴心地先给她上了一壶热茶。
热炕,热茶,秦桑像一只冻伤的小动物,慢慢回暖。
她捧着茶杯,暗暗问候秦兰,你她娘的要是不好好做人,我绝对要把你的腿再打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