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的骂,吵的吵,各宫殿的主子们都在催促奴才去领东西,可是找到了鞋子找不到帽子,好几个宫里到了晚上了连蜡烛都没有领到!” “我在一旁看的开心啊,就在这里,就在这楼上我趴在窗户上,看他们摔跤挨骂,笑的别提多开心了……” “皇阿玛一直都没有时间见我,我很想去请安,但是那一次都是在门外磕个头就罢了,我只是从帘子,门缝外看见了皇阿玛的侧脸……”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活的父皇了……消瘦,忧愁,带着醉意……那时候父皇每天晚上都要喝酒,喝多了就鞭打宫女……” “我住在这里,父亲就在前面的烟波致爽殿,很近的……我能知道父皇在干什么!” “而后来……没有多久……烟波致爽殿突然传来嚎啕大哭的声音,我从梦中惊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快母后和太监就抱着我跑过去了,那时候白凌子已经蒙住了父皇的脸……我想掀开看看但是不敢,我不敢……” “我对父皇活着的记忆,也只有那次请安在门帘子外看的一个侧脸了……我对父亲只有这么一点点的记忆,再也没有了!” 二毛一看载淳这话说的有点不对路啊!太悲凉了赶紧劝“陛下啊!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您安心养病啊!” 载淳伸手抓住二毛的手“二毛哥……你跟我说实话吧……我这病到底是什么?到底还有救没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