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根金条,买蝲蝲蛄六爷挑头闹事儿,不需要你杀人放火,就是让你给喜庆的日子添点膈应! 任务很简单,对于蝲蝲蛄六爷来说膈应人那简直就是轻车熟路!唯一有点不好的就是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雇主是谁! 蝲蝲蛄六爷就是一天晚上喝醉了酒,晃晃悠悠往家走的时候,眼前一黑就被人套了麻袋! 他还以为是遇到打劫的呢,可是没想到黑暗中却有一个声音和他做起了交易! “十根金条,就让我闹事儿,在我能力范围内越大越好……我当然是得拿捏一下了,可是没想到黑暗里那个人上来就亮刀子!” “我虽然看不见,但是凭感觉我就知道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子有多锋利!我敢不答应吗?” “先给了我两根金条当定金……结果今天晚上我回到家,一掀开枕头 “哎呦,我的心肝宝贝啊!”女人见了黄金抱着就亲,眼睛都蓝了! 夫妻二人已经被金子迷住了心窍,他们根本就意识不到危险,从头至尾二人都没有去琢磨一下,打一架就能得到十根金条,这种生意怎么可能如此简单? 北风贴着瓦片呜呜的挂着,一道黑影倒挂在房檐上,夜行衣和夜色融为了一体,一根长长的铁丝穿透窗户纸慢慢的伸向屋子里。 蝲蝲蛄六爷两口子现在正抱着金条亲热呢,谁也不会发现微弱烛光下那一根极细的铁丝! 一滴清凉的液体顺着铁丝流了下去,仅仅一滴就从半空中滴入茶壶的壶嘴里了! 好强的控制能力,好稳的手,那根铁丝从始至终连颤都没有颤一下! 亲热过后的男女一般都会口渴,温在汤婆子里的白瓷茶壶里面沏的是最廉价的高碎! 以蝲蝲蛄六爷的经济水平,能喝高碎而不是高末就已经不错了,家里有的时候都只能白水度日,一点茶叶渣都没有。 半碗茶灌下去,媳妇长出一口气“哎……明儿天亮了,我先去买二斤茉莉绣球喝……” “瞧你那没出息劲,有钱谁还喝花茶啊?大红袍、顶级龙井……你就敞开买吧!” 屋顶的黑衣人看着夫妻二人喝下了加料的茶水,嘴角一翘翻身离开就如一只狸猫一样在屋顶之上穿行! 不用再看了,这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喝下去三个时辰之内人必死无疑,而且临死之前的症状跟过了炭气是一样的! 明天早上,蝲蝲蛄六爷家的那个唯一的老管家就会发现老爷太太中了炭气死在屋子里,这种事情京师里年年都有,一点都不稀罕! 毕竟不是每家都买得起塘沽特区产的那精致的铸铁炉子,而且惯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的了的。 黑衣人在京师的瓦片上穿行,一点都不敢惊动的地只有一个! 朝阳门内,烧酒胡同,京师小五爷惇亲王奕誴的府邸! 这五爷府规模可远比不上恭王府和醇王府,但既然是王府级别了,那规格面积也小不了! 黑衣人一路翻墙穿脊,从王府西院墙翻了进去,这五爷可是京师有名的侠王,王府养的江湖好手可不少。 但是这些耳聪目明的奇人异事,明明已经看见了黑衣人溜进王府,却一个个毫无半点反应,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五爷府今天可摆开了宴席,紫禁城的那顿晚宴根本就吃不痛快,还是回家里饕餮最爽利! 更重要的是今天五爷还宴请了两名贵客,一个就是在紫禁城看了一天热闹的军机处章京李拓,而另一个则是一天都没有露面的户部侍郎杨智! “来来来……杨大人满饮此杯,这是我江南的奴才专门送来的三十五年的状元红,酒浆都已经琥珀色了,还能拉出丝儿出来……” “今天朝廷没让您去迎驾,可别心生不满哦!” 杨智仰脖喝了满满一杯,舒服的靠在椅子背上笑道“王爷说哪里话!朝廷这是保护我,中情局那群鹰犬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找我麻烦,一个个都想要我的命啊!” “这种人多的场合,我能不参加就不参加了……什么都不如保住小命要紧!” 李拓用筷子扒拉了一个大虾团子丢到嘴里“这味儿有点瓜胆量……我说五爷,您没试一试华族新出产的一种调料?” “好像叫什么鲜之源……我有幸尝了一次,哎呦喂,那叫一个鲜,那味道怎么吊出来的……” 不等王爷回话李拓扭头看着杨智“怎么最近还有人对你下手了?这王怀远怎么没完没了的?我听小道消息说,肖乐天曾经有放你一条活路的话啊?” “呸……”杨智气的把筷子都摔了“那是我刚走的时候,他肖乐天为了遮臊故意假装大度说的!其实他比谁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