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姐绕过抄手回廊,在猪山筹的保护下去厕所出恭,茅厕就在东南角为了防止熏着贵人们,所有的酒桌都离着这里远远的。 众人散开雾姐使了一个眼色,猪山筹快步就往南墙飞奔,墙角两名扶桑武士双手交叉搭了一个人梯,猪山筹左脚在二人掌心上一点,两名武士就势往上一台。 猪山筹的冲劲,二人的抬力,聚在一起只见猪山筹轻飘飘的就攀上了三米高的围墙,稍微一冒头就赶紧缩了回去。 跳到地面上他低声说道“敌人果然被迷惑住了!特普欣的所埋伏的士兵此刻毫无防备,一个个坐的东倒西歪,甚至他们还在吃东西,厨房正给他们准备酒菜呢!” “好好好!迷惑计划已经成了,敌人已经被我们麻醉,现在连伏兵都开始喝酒用餐了,这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按照原计划准备行动” 雾姐故意松开衣服上第一个纽扣,扫了扫鬓角故意弄的发髻乱一些,随后有从怀里掏出一个酒壶喝了一大口烧刀子。 烈酒入喉雾隐小鬼的粉面顿时红润了起来,让本来就妩媚的她更多了三分迷人的韵味。从茅房往回走,可就没有走人少的抄手游廊了。 一行人直接传大院,就在密密麻麻的酒宴中间穿行。好家伙这一路雾姐的媚功火力全开,带电的媚眼嗖嗖的乱射,看的那些特普欣的将领一个个口角都流出口水了。 这次行动,雾姐特意带了一批中情局特制的醒酒丸,这种中药丸剂,一枚大的在喝酒前服用可以保护肠胃,另一枚小的压在舌头 虽然说不能彻底解酒,但是双方喝一样的酒水,珲春这边有醒酒丸垫底,而特普欣那边则是纯粹靠自己的酒量硬拼,此消彼长下自然看出了差距。 珲春的私兵那都是装醉,而特普欣的手下一个个都是真醉了。 雾姐成功的迷住了一院子臭男人的目光,当他们走到最靠近大厅台阶的一桌时,一名特普欣的统领已经看她看傻了,而旁边一名扶桑武士正勾着他的脖子灌酒呢。 一大碗酒杯武士端着杯子往他嘴角里灌,而这名统领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雾姐的身姿,眼睛死死的往胸口和屁股上游弋。 当雾姐和他二人擦肩而过之时,那名装醉的日本武士神不知鬼不觉的就伸手摸了雾姐屁股一把,沾满酒水的大手直接在屁股上留下了一个手印。 “啊!八嘎”雾姐一声凄厉的尖叫把整个院子和各屋里的人全给惊动了,人们纷纷站起身来大量,周围屋子里的将官们也都跑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甚至在外面守卫的刀斧手们也都放下了馒头炖肉,抄家伙就想动手他们还以为院子里已经开兵见仗了呢。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情了”珲春和特普欣从大厅里跑了出来。 雾姐不愧是能拿小金人的水准,他满面赤红眼睛里含着热泪,伸手指着那名看傻了的统领“他他他呜呜呜”话根本就说不出口,捂着脸就哭啊。 这叫一个冤,美女落泪让所有人肝肠寸断!珲春大吼一声“猪山筹!到底怎么回事!” 嚓的一声太刀被拔出了半截“八嘎!这个无耻的混蛋,他居然敢偷偷的摸夫人!他刚刚摸了夫人的屁股!我砍死你”说完太刀出鞘就要砍。 “焦统领!这是怎么回事?”特普欣气的鼻子都歪了。 这下那名姓焦的统领吓的酒全都醒了,他往前一窜就冲到了将军面前跪倒在地“冤枉啊!我冤枉啊!小的没有摸,真的没有摸啊!” 这时候刚刚灌酒的武士也急眼了,他也抽出肋差扑过去就要捅死他“八嘎呀路!你还说没有摸!你看看我们家夫人的屁股”特普欣一看,果然丰满的屁股上一个湿漉漉的手印。 人都是有先入为主,刚刚雾隐小鬼用媚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谁都没有注意到谁趁乱偷袭了,而且人们很自然的就认为这事情不可能是哪个灌酒的扶桑武士干的。 因为人们都知道日本武士非常注重上下尊卑,雾姐是他们的夫人那就是主母,他们打死也不敢动这个手,更何况还是大庭广众了。 可是当时雾姐身边就那么几个男人,除了几名武士之外就焦统领距离她最近,那么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哪一个自然就是事实了。 特普欣也是有酒了,此刻脑子反应速度也跟不上了,他冲上去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大嘴巴子“王八犊子!你手怎么这么贱?老子我砍死你!珲春将军的女人你也敢乱动手?” “大人,我没有啊!我真没有啊”姓焦的真比窦娥还要冤,酒精麻醉的他根本就绕不过弯子了,他死活也没意识到这是有人在嫁祸于他。 特普欣看着珲春那铁青的脸色,再看看雾姐哭的要死要活那个劲,他知道没有个交代是不行了。 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