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故作神秘的开示,裹脚这件事本身就有伤天和,好好的人你们非得给弄残废了,老天爷早就看不惯了。 只有那些腐儒们再装天屈,纷纷找地方官员要求严惩裹脚鬼,还要封住草民的嘴,大老爷想玩几个裹脚的女人,这群贱民居然敢鼓噪,就该杀! 地方官也深以为然,毕竟他家也不少裹脚女人呢,可是这鬼怎么抓啊?朝廷给官员的职责也没有抓鬼这一说啊,吵来吵去还没等吵出个一二三呢,结果裹脚鬼又出手了,而且是三四地方一起下手。 这下阴司报应的鬼故事可就没法压了,渐渐的流传到全国都翻腾开了。 雾隐小鬼严格的执行了肖乐天的命令,没有进行任何夹带私货的擅自行动,她的一系列暗杀计划,成功的转移了江南的舆论和官府的视线,给肖乐天和载淳的游山玩水创造了条件。 现在哪怕曾大帅的白虎节堂再延长一年的严打,也没人怀疑别的了,这江南都闹开裹脚鬼了,也确实该严打严打了。 游乐的日子过的飞快,直到三月上旬,当肖乐天和载淳从巢湖游玩回到金陵中情局总部之后,一份极其重要的情报还有一名身体虚弱到快要不行的情报官,打断了1868年肖乐天的所有工作计划,一件离奇的事情摆在了肖乐天的面前。 “我的老天啊!我前世的记忆库里怎么就没有收录这件事?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