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刀队抬过來的几具尸体正是被坂本龙马近距离用手枪打死的那几名白虎少年,肖乐天用火把照亮自己分辨,他确定这就是白虎少年团,因为整个战场上最年轻的面孔就是这些少年团。 “把松平容保给我叫过來,我需要解释。”肖乐天咬着后槽牙怒吼道。 很快松平容保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來,路上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当肖乐天看见他之后愤怒的喊道“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你的白虎队员们会在停战之后向坂本龙马发起伏击,而且还是打着你的名义把他骗出去的,为什么” 松平容保急的满头都是大汗,他九十度鞠躬“对不起,丞相大人,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沒有下达过这样的命令,我不是傻子,这样做对幕府和我都沒有任何好处” “丞相大人,我松平容保再不智,也不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來啊。” 也许是松平容保的诚恳让肖乐天冷静了,也许是因为对方确实沒有做整件事的动机,肖乐天起伏的胸膛渐渐平静了下來。 “很好,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我要整个事件的真相,不要企图遮掩,你骗不了我,如果你的答复我不满意,那么我就会自己去寻找答案” 肖乐天凑到松平容保的耳边“一天找不到答案我就找十天,一个月找不到答案我就呆在这里找一年我有的是时间,我也很想在日本过新年,就好像我在北京城所做的一样。” 嘶松平容保倒吸一口冷气,他知道肖乐天干的出來,如果琉球军队就这样在日本常驻了,那么自己可就真的成了整个日本的罪人。 “请丞相放心,我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不仅仅是交代,我还要坂本龙马平安” “哈伊。”松平容保鞠躬然后扭头带着手下武士就开始往北进发,一路上他们高喊“白虎团集合,向会津藩军旗集合” 这时候的坂本龙马沒有死,当然距离死也不远了,他手中的小太刀已经绷断,左手只是拿着两寸多长的半截断刃,右手的左轮手枪内只剩下两颗子弹了,他的身上大大小小又多了四处伤口,最严重的是肋下的一刀,一路跑鲜血就流了一路。 在龙马君的身后,最后只剩下两名白虎少年了,他俩就是虎之助和藤三郎,两名少年眼睛都在喷火,他们万万沒有想到坂本龙马不仅拥有最新式的转轮手枪,而且剑道如此出众难怪江户城中的北辰一刀流的千叶师傅会对他如此推崇。 仅仅用一把小太刀就格杀了两名白虎队员,这战斗力果然够强悍,但是很可惜坂本龙马毕竟只有一个人,而且身上还都是伤口,现在就算是耗,也要活活耗干他的血。 “坂本龙马,不要逃了,像个武士一样的勇敢一战吧,你已经是死路一条了” “我们尊敬你是勇者,所以给你一个剖腹的机会,我虎之助亲自给你介错” 坂本龙马眼前一个劲的发花,他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再这么跑下去估计不用敌人动手,他就得活活累死。 就在这时候,路边山坡上一处破旧的神社吸引了他的注意,仅仅一间的木屋不知道供奉的是什么神明,龙马君沒有别的选择只能一头冲进神社内。 撞开木门,坂本龙马把屋子里所有的杂物都堆积在大门口,然后跪在地上撕下衣服的边角开始简单的包扎伤口。 伤药那就别奢望了,用布条压迫住伤口稍微止住血就算万幸,等到龙马君再次站起之时,虎之助和藤三郎已经攻打到了门口。 这间神社规模并不大,所以大门两边沒有窗户,两名少年团的武士只能选择从正门强攻,可是他们低估了龙马君的灵活,或者说卑鄙,虎之助刚刚冲到门口,里面一把尘土都扑面而來。 黑暗中谁能防备这些无声的暗器,虎之助两眼顿时被灰尘迷住,紧接着胸口一阵剧痛,龙马君手上的半截小太刀划破了他的胸口。 “嗯。”一声闷哼虎之助腾腾腾后退三步,额头冷汗直流“好卑鄙,你是武士的耻辱藤三郎小心” 可惜少年就是少年,战场经验还是不足,他左手抬起挡住扑面而來的尘土,右手太刀在胸前画圆企图防住龙马君的进攻。 但是万万沒有想到这一次龙马君开枪了,左轮手枪中仅剩的两颗子弹都打在了藤三郎的身上,一发命中大腿,而另一发命中小腹。 “三郎,你怎么了。”虎之助大吼道。 “沒关系,不是要害,死不了你说的沒有错,他就是武士的耻辱。” 局势一下子就僵持了起來,坂本龙马搜罗了神社内所有的杂物堵在门口,手里一把空枪还有一把两寸长的断刃小太刀,这就是他的全部武器了。 而门外的两名少年也好不到那里去,一名眼睛中了尘土不停的流泪,而且胸口一条斜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