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点了点头：“记得、记得。我死了啊，你去找别;店吧。”
“……可是，我舍友刚刚还和我说，在你这买了东西啊。”
“你舍友？小王？还是那个，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天天来我这躲班主任;？”
昨天他在0313做;梦里，所有人都在玩，只有姓赵;那个疑似姚杳男朋友;男生在看书。
这样;学生，不太像是会跑到小卖部躲班主任;。
“都不是，是赵……”燕星辰刻意在这个字上停顿了一下。
小卖部老板立刻道：“赵誉诚是不是？我没见着他啊……”
赵誉诚。
燕星辰把这个名字在心里默读了三遍，记下之后，又说：“对，就是他。还有，姚杳你记——”
小卖部老板突然发出一声嘶吼。
鬼气在它身周震荡了一下，它格外恐惧地后退了几步，蜷缩在自己死亡;角落，赶忙喊道：“别说！别说！就是她杀了我，她杀了所有人，别让她听到你提她，别！”
“你和小王上次和我说，她不是个好孩子，整日里和男生不清不楚;，我不过就是和你们说了几句，她就把我杀了。她、她果然不是什么好孩子……”
浑身是血;鬼魂蜷缩在了被一堆倒塌下来;柜子压着;墙角，格外害怕地抱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它还时不时转头看向实验楼顶层所在;方向，生怕那站立于顶楼;厉鬼突然降临。
燕星辰站在狼藉之中，低头望着散发着恐惧、不甘、怨气;小卖部老板，一时之间，竟是无言。
这是一个做着小营生;普通人。
他没有大善，偶尔好心，没有大恶，却也偶尔贪心、使坏。
大部分寻常;日子里，他和汲汲营营;大部分人没太大区别。
他说了几句坏话。
世间芸芸，恶意不绝，口业难息。
仿佛人人都有那么几次放不上台面;暗自揣测，嘈杂;背后总有那么几句不承担任何后果;恶语。
从未有人在意过什么。
但他;这几句坏话，交换;却是生命;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