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站在他那边多一点。
季霖的话苏棠身形微晃，脸色有些苍白。
她深吸几口气稳住情绪，抬头看向季霖，“你说阿栩可能有边缘性人格障碍？”
“一开始的确是没有，现在就不一定了，不过你也别怕，他自制力很强，宁可自残也不舍得伤害你的……”
季霖笑着开口，还顺带把这些年吃止痛药，酗酒，自残，生了一场大病的事全都抖出来了。
他说这话就是为了让苏棠心疼和内疚。
而且他倒也没撒谎，白栩把苏棠关起来的那段时间，的确是患上了这种心理疾病，但他自制力实在是太惊人了，居然生生地控制住了，而且一控制就控制了两年，就只是默默守护在她身边。
可见他对苏棠这个女人的爱有多深了。
他没有体会过这种深入骨髓一般的爱，但却也很羡慕他可以有一个这样爱着的人。
而苏棠现在来找自己问关于白栩的事，是因为她或许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可见这个女人也的确是值得白栩的爱。
所以，他想帮他们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