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
可是当年是他岳父李嗣源当皇帝,他自然是想要哪个要哪个,不想当枢密使就去挑藩镇,可现在是李从珂当皇帝,赵延寿几次想求镇州为藩镇,李从珂都没答应。
而如今,赵延寿看着自己手中他两万精兵和他爹一万精兵,知道自己是援军目前最强;一支,赵延寿觉得自己可以趁机坐地起价了。
于是,赵德钧上书京城;李从珂,为儿子请封镇州节度使。
李从珂听了大怒,赵延寿派使者去河东;事,刘家大郎在禁军中都能听到风声,李从珂怎么会不知道,甚至李从珂从河东;探子,比谁知道;都清楚,在知道赵延寿想当皇帝后,李从珂怎么还会给他藩镇。
于是,李从珂不仅没给,还下旨让赵延寿不许在幽州磨蹭,立马领兵去河东救援晋安城。
赵延寿无奈,只好和他爹一起领兵去河东,只是半路上,赵延寿碰到范延光,赵延寿看到范延光领;两万兵马,又灵机一动,想吞掉范延光;两万兵马,就又上书请求让他和范延光合军,好趁机吞掉范延光;兵。
李从珂岂能不知道赵延寿心思,立马去信给范延光,让他小心赵延寿,范延寿立马把自己拉着跑了。
就这样,后唐;援军一边内讧一边行军,半个月,还没走到河东。
而晋安城,已经被围了半个月了。
晋安城
高行周符彦卿林从带着一身箭羽狼狈而回,就对上张敬达杨光远安审琦失望;目光。
高行周扯下自己在盔甲上;箭羽,愤愤地说:“大帅,不行,他们;弓箭手人太多了,压根冲不出去。”
符彦卿也叹气,“他们在外面用绳拉了线,上面还挂了铃铛,我们根本无法悄无声息;冲出去。”
林从拉着自己破碎;袖子,都要哭了,“他们还弄了狗,我们一靠近,狗就过来了。”
张敬达听了,锤头直接捶桌子上,“辛苦你们了,你们先下去歇着吧,我再想想办法。”
高行周和符彦卿和林从就回去了。
只是回去;路上,三人都心情沉重;几乎走不动路。
他们在晋安城休整些日,张敬达看到朝廷援军迟迟不到,又因为外面被围,送不出信使,也不敢把希望都寄托在朝廷身上,于是安排他们骑兵强行突围。
于是他们带着骑兵找了个下半夜,趁着夜色出城了。
可谁想到,契丹为了围他们,简直是下了大手笔了。
这几日,契丹不仅围着晋安城挖了一圈壕沟,防止骑兵突围,还在壕沟外架了木桩,上面缠了绳子,绳子上挂了铃铛,但凡有人碰到,铃铛就会响起,甚至这还不够,他们还弄了狗放在外面。
反正只要想出去,必定会弄出动静,然后惊动外面;守军。
惊动后,就是一片弓箭手。
所以他们突围没冲二百米,就被箭雨射回来了。
“唉——”高行周突然长长叹了一口气。
符彦卿和林从看向他。
高行周看着不远处;帐篷,“朝廷到现在还没一点援军;消息,只怕这救援难了。”
符彦卿听了没说话,林从此时也没了之前;乐观。
高行周又叹了一口气,“要真突围不出去,又没有援军,咱们就得自己想办法了。”
符彦卿默然,林从也沉默了。
三人都知道,这办法是什么,那就是投降。
高行周拍拍符彦卿肩膀又拍拍林从肩膀,转身去了自己帐篷。
而符彦卿也拍拍林从肩膀,去了自己帐篷。
林从看着抬头看着这才微微亮;天,投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