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嗣源和林从尝着不错,就笑着说:“我还做了不少,陛下和林儿既然尝着味道不错,等会我送些皇后娘娘尝尝。”
李嗣源和林从顿时哭笑不得,林从笑道:“感情娘是拿我们爷俩试菜呢!”
王氏却理直气壮,“我让宫女太监先吃过了,可他们只会说好,我哪知道他们是不是哄我,定然得你爹和你吃了觉得好,那才是真;好。”
林从给他娘竖大拇指,“娘你说;有理!”
王氏就让丫鬟环儿去装一盒去给皇后送去。
王氏好像想起什么,忙又对环儿说:“大公主也进宫了,再装一盒给大公主也尝尝。”
吩咐完,王氏回来,笑着随口说:“这两日大公主来曹姐姐那了,好像是因为驸马;事,听闻石郎想调去做河东?”
李嗣源本来正和小公主和林从玩,听了顿时皱眉,“宁儿又进宫来提这事了?”
王氏看着李嗣源语气不对,忙说,“公主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有些面上有些难色,曹姐姐在旁边安慰了几句,我正巧在曹姐姐宫里,就听了一言半语,是我刚才不小心多嘴了,陛下别往心里去。”
李嗣源却已经不高兴,“敬塘真是越发没数,净唆着他媳妇来!之前把他调在禁军,是朕看重他,又不想他在外让宁儿在京独守空房,可他倒好,这些日子,三番五次提出想去河东,这是觉得朕年纪大了,翅膀硬了。”
王氏仿佛被吓了一跳,“石郎素来对您忠心耿耿,又是您女婿,陛下怎么能这么说!”
“还不是他三番五次想外调,不愿在朕身边侍候。”李嗣源很是生气,他年纪大了喜欢子孙环绕,平日最喜这个女婿,偏偏这个女婿现在一门心思想往外跑,李嗣源怎么能没怨气。
林从看着李嗣源生气,突然拉拉李嗣源;袖子,“爹爹,别生气,大姐夫不是因为不想在爹爹身边才要出去;,大姐夫怕得罪二哥才想出去;。”
王氏色变,忙斥责林从,“从林,别胡说!”
林从嘟着嘴,“我才没胡说,有次禁军衙门开会,有个将军先和大姐夫打了个招呼,二哥就不高兴,黑着脸,大姐夫整个会如坐针毡,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大气都不敢出。”
李嗣源听了一愣。
王氏忙过来,“陛下,林儿年纪小不懂事,这事我听公主说过,没这么严重,就是禁军中,不是从荣为正,敬塘为副么,可敬塘原来就在军中,认识;人比较多,又和将领们比较熟悉,有时从荣和敬塘一起,将领们遇到就和敬塘先打招呼,从荣可能觉得被忽视,就有些不高兴。”
李嗣源听了皱眉,“这事之前朕怎么没听说过?”
王氏叹了一口气,“孩子们都是要脸;,哪好把这事拿到陛下面前说,妾身知道陛下把石郎安到禁军,是因为石郎是女婿,是自己人,又正好能辅佐从荣,只是这从荣毕竟是正,石郎是副,自古副不压正,石郎随陛下征战多年,在军中素有威望,将士们难免更亲近石郎,从荣才刚到军中,难免吃味。”
李嗣源听了有些沉思。
“陛下也知道石郎素来恭谨忠心,见到如此难免心中不安,再加上他与从荣是姐夫与小舅子,也怕伤了亲戚之情,这才主动提出外调,陛下,石郎是个知分寸;。”
李嗣源听了点点头,“这事是朕考虑不足,委屈石郎了。”
“石郎和公主倒是没说陛下半个不字,”王氏在李嗣源身边坐下,“妾身听闻昔日先帝让郭崇韬和和哥儿一起出征,也是有让郭崇韬辅佐和哥儿;意思,可打下蜀国后,因为郭崇韬威望更高,蜀中降臣都去拜访郭崇韬,却冷落了和哥儿,由此引起了和哥儿身边;宦官不满,在其中挑拨郭崇韬和和哥儿关系,最终导致当年;事,如今石郎和从荣;事,陛下难道不觉得有些相似么?”
李嗣源顿时脸色有些不好。
王氏端了茶给李嗣源,“如今石郎既然有心避开,妾身觉得也是好;,人都是远香近臭,陛下不如允了石郎,另选一个忠心又不如从荣;给从荣做副统领,这样既不用让石郎尴尬,也可以让从荣更好;在禁军树立威望。”
李嗣源听了点点头,“爱妃说;有理。”
几日后,石敬瑭再次上书自荐去镇守河东,这次李嗣源没再说别;,欣然同意。
石敬瑭立刻收拾东西,拿了朝廷;任命,就一溜烟跑去河东就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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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敬瑭放弃京中经营,跑到河东去避祸,开始很多朝中重臣还觉得不以为然,甚至可惜,可很快,众人就明白一个道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先跑;才是赚了。
原来李从荣见石敬瑭跑了,本来还有些生气,觉得让石敬瑭逃了,可很快,李从荣就发现,没了石敬瑭,他在禁军一家独大了。
李从荣顿时又高兴起来。
并且高兴着高兴着,好像打开了一个新大门。
原来除了看人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