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想到方才若是惊马无法止住,奔入人潮涌动的城内,还不知要踏伤多少人。 思及此处,他后怕不已,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顶门,对济阳郡王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化作一道冷冷笑意。 一个枣子滚到他脚下,他抬眼去看,就见一个箩筐被马踏的稀烂,红枣滚的满地都是,又有不少被人踏烂、捡走,一个少年蹲在地上,又急又怕,不断将剩下的枣子往另外一个箩筐里装。 邬瑾动了动手,才发觉掌心被缰绳磨破,糊着黏腻血渍,忍痛解下钱袋,他取出一个小银子,走上前去,弯腰递给少年:“抱歉。” 少年惊讶地看着邬瑾,慌忙站起身来,拘谨地擦手,低声道:“邬、邬相公,不、不要这么多。” 邬瑾不多言,将银子塞给他:“若是多了,你送点枣子给我吃。” 少年这才收下银子,欣喜问道:“您住哪儿?” 话音刚落,官道上再次响起急促的马蹄声,刚受过惊吓的众人轰一下散开,留出一条宽敞大道,不过片刻,就有一匹快马,从道上飞驰而过,马背上之人身后插着递铺小旗,扬鞭策马,只在城门口稍稍勒马。 邬瑾盯着递人,心知必是宽州军情。 军情送入宫中后不到半个时辰,大捷的喜讯随之传遍京都,人尽皆知。 这一胜,因为出乎意料,所以越发令人欢欣鼓舞,宝马香车接连出没,商贩吆喝声高昂,邬瑾自药铺出来,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噼啪”之声,竟是隔壁商户放起了炮仗。新船说 马匹、行人都被吓得一抖,又迅速大笑起来,热闹非凡。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