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忍不住笑,两人笑的前俯后仰,都感到一股荒唐无稽的快乐。 笑过后,邬瑾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码头上去不成了,咱们回家去吧。” 他无奈道:“那天就因为蝗神庙,我被堵到了码头上,正好早上吃面的人多,我就混进去吃了碗面。” 莫聆风喘匀了气,跟着他走:“难怪这些州官都不敢治蝗,挨了打都没地方说。” “午饭我们从酒楼里叫来,”邬瑾侧着头看她,“家里也安静安静。” 他伸手给她理了理帷帽上的皂纱。 “好,吃点朔州菜。” 这时候,日头已经完全出来了,两旁道路上种着两排大树,连树皮都让蝗虫嚼了个干净,莫聆风目不斜视,走的威风凛凛。 邬瑾看着她,心想:“女将军,真厉害!” 三人回到通判府内衙,莫聆风和邬瑾说笑,吃饭,吹埙,吹的府上仅有的两个仆人心神不宁,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到了晚饭时候,莫聆风一口一个糖醋丸子,又吃了大半条酸甜口的鱼,半碟酸甜口的肉条,末了抄起茶壶,倒了一盏糖水,喝了一气,扭头对邬瑾道:“我还想吃昨天吃的糖干炉,要现烤的。” 邬瑾扭头想叫老仆,那老仆却不知到哪里去了,连忙起身道:“我这就去买。” 他起身出门,去府衙旁的脚店要了五个热气腾腾的糖干炉,转身迈出门槛,又想起殷南的胃口,连忙回去又要了五个。 将糖干炉鼓鼓囊囊放在衣襟内,他烫的一个哆嗦,赶紧往家走。 到了书房外,他一步迈上三个石阶,笑道:“糖干炉来了!” 屋子里安安静静,没人答话,饭菜摆在桌上,却不见了吃饭的人:“聆风?” 门外传来老仆的声音:“邬相公,那两个姑娘刚才骑马走了,说让我来和您说一声。” 邬瑾周身血液都凉了下去,猛地走出门去:“走了?” “是,跟您前后脚走的。”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