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转而浮上来的是藏在心底深处的寒冰——莫聆风不能活。 思绪一转,他将驿券交给了常龙:“常押运,此事交你去办,不必舍近求远去佳县,就去县城递铺,本使驿券,可动用急脚递,快马前往济州府,让济州府挖开坍塌之处,速来剿、救莫姑娘。” “是!”常龙立刻接过驿券。 张供奉道:“你现在就去,再叫农户前来接我们。” “是。”常龙拔腿就走。 邬瑾站在一旁,深深看了张供奉一眼。 济州府虽近,但是道路阻塞,想要前来,还需挖开坍塌之处,反倒不如送信去宽州——莫千澜纵然连条狗都使唤不动,是莫聆风亲兄长,又坐拥十州之财,就是倾家荡产,也会救出莫聆风。新船说 张供奉能成为敕使,又岂会连此事都想不明白。 他从张供奉焦急的面目之下,窥探到了属于天子的杀机,皇权充斥着张供奉看似仁厚的躯壳,无论张供奉如何为自己的行事辩解,都掩盖不住其中的阴谋意味。 他一粒浮沙,不能与天子为敌,然而莫聆风是活生生的,前一刻还被自己攥在手心里,这一刻就没了。 “张供奉,”邬瑾用左手放在胸前,行了大礼,“学生还是要去佳县报信。” 张供奉听着耳边汹涌的火焰声,看到前方农户推车而来,点头应允。 没有驿券,普通书信要传至宽州府,最少也要十天。 在这样惨烈的一个夜晚,他愿意有这样一份仁慈之心,让邬瑾尽一点心意。 再者他不许,邬瑾就不会去吗?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