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暑假, 东京街头发生了3起离奇案件,受害者身上都有咒力残留的痕迹,估计又是诅咒师所为。 案件1, 练马区。 一名金融销售在上班中途下楼买了一杯咖啡, 却因为撞上了一名路人甲而撒了咖啡,咖啡弄脏了销售员干净洁白的衬衣, 因此销售员大怒:“我这衣服可要20万日元, 你要怎么赔我?” 路人甲温和地道:“我可以为您找一家干洗店。” “干洗店?我下去就要见客户, 等洗完黄花菜都凉了!”销售员趾高气昂,“你知道我分分钟几个亿上下么?我的时间你耽误得起吗?快赔钱!” 路人甲撕裂面具,露出诅咒师凉薄的一面,“那是否可以请您去地狱帮阎王理财呢?” 紧接着,这位金融销售就神思不属神情空洞地回了办公楼,然后对着老板嘿嘿一笑“你算什么老板,阎魔大王才是我的老板。”说完就跳楼自杀了。 案件2,丰岛区。 一名在十几年前杀人并流窜至今的流浪汉喃喃自语:“想要没有痛苦地死去。” 路过之人丢下一枚硬币说:“没有那样容易的事。” 当天流浪汉胃癌发作,呕血不止, 痛苦地死在了无人知晓的城市角落。 案件3,新宿区。 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妈带着熊孩子在公园玩,熊孩子撒丫子狂奔的时候不小心踩中了路过大人的鞋。 大人并没有生气, 但是熊孩子好像是发现了新的好玩事物, 开始狂踩大人的鞋面。 大人忍不了了,推开了小朋友,后者踉跄摔倒,随即嚎啕大哭。 刚才装聋作哑的大妈立马就冲过来了, “你把我孩子推倒了, 这一下子肯定是摔坏了, 快赔钱!” 大人笑意不减,对熊孩子说:“哭瞎了就不好了哦,小朋友。” 熊孩子知道哭就能得到原谅和好处,于是不听劝继续哭,哭着哭着就真情实感起来,“疼,奶奶,我疼……” “哎哟,我的乖孙,可怜了!”大妈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对青年怒目而视,“你看你吧我孩子摔成什么样了,他平日里可坚强了,从不喊疼,这下好了,去医院检查肯定出问题……” “我怕钱太重,压了您的手。”大人慢条斯理。 “谁会嫌钱重?”大妈不以为意,“快赔钱!” 大人从衣服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叠钞票,轻轻放在了大妈的手里,大妈面露欣喜之色,但很快欣喜就变成了痛苦,随之而来的还有大妈杀猪般的声音,“诶唷,这钱怎么这么重!”,钱的重力直接压断了大妈的手。 她的孙子也在哭喊,“奶奶,我眼睛疼……” 她一看自己的孙子,流的哪里是泪,分明是血泪。 做奶奶的当场就疯了。 不过这一老一少组倒是三起案子唯一的幸存者,可惜一个疯了,一个瞎了,给出的信息十分有限。 在窗口的问询下,孩子只会反复强调:“是个大人,是个大人,笑眯眯的,好可怕!” 这件事很快就传入了咒高专众人的耳中,而且将成为其中部分学生的任务。 “香织,这个任务你去完成。” 被狗卷老师点名的樱井香织:“我,可是我刚入学,什么都不懂诶。” “实践中漫漫就会动的,跟打牌一样。” “跟打牌不一样吧?!”香织激动,“这种事,指不定是会要人命的,怎么能现学现用呢?我现在可还是个用符咒的战五渣!听说用符咒的一般都是辅导监督……” “你是咒言师。”狗卷智树不以为意,“这次的事情疑似跟咒言术有关,是你观摩学习的最好机会。” 学生时代,老师的命令就是圣旨。 不过大概狗卷智树也怕自己新鲜出炉的弟子就这么寄了,所以安排了战斗力天花板给她做搭档。 “哎……”香织长叹气。 五条悟不解,“有我这个无敌给你作陪,你怎么还唉声叹气?我在意味着任务已经铁成了,你还担心什么?”直接享受躺赢就好啦! “你不懂。我突然意识到七海说的都是真理。” “他说了什么?” “他说咒高专就是个无良公司,还是热衷于雇童工、压榨实习生的那种。” “……”五条悟沉默了两秒,“这么说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实在是叫人无法反驳啊。 他们去了案发地点,五条悟根据建筑物上的残秽,判断出了诅咒师离开的方向,但由于没有其他可移动的线索物,这种追踪是有尽头的。 残秽的气息被空气稀释、被风吹散,变得越来越少,最终消失殆尽,就算是六眼,也无法继续追查。 五条悟都查不清楚的事情,香织自然不抱有期望,不过在他们追查的过程中,新的死者出现了,那是一名住在荒川区桥洞里的拾荒者。 死的时候,那诅咒师可能刚走,五条悟却没有急着去追,他的注意力都被拾荒者胸口扎着的那柄匕首给吸引了,“白鹤?” “什么白鹤?这里没有鸟啊。” “我说的是那柄匕首。”五条悟指了指,“那是禅院家的馆藏武器之一,白鹤。而且我知道谁是他的现任持有者,这个人你还见过。” 香织歪了歪头,“谁?”她见过的咒术师屈指可数,怎么会是她也见过的呢? “咒高专一年级,禅院修。” 香织恍惚了一瞬间。 她确实见过禅院修。 她来高专已经有一些日子,跟全校师生都混了个脸熟,虽然最熟悉的还是五条悟和七海,但一年级的那几位她也认识了。 禅院修是伊地知洁高、日下部笃也的同期。 虽然出自名门禅院,但貌似并不是主家的人,在咒术界的存在感并没有特别高,平日里表现得也并不傲慢,性格懒散,喜欢看着山水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