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么?昨天晚上……闹鬼了!”
“我也听说了,据说是老爷的魂魄回来了!!”
“是啊是啊,我也听到了,一晚上,哐哐哐的声音,好像……在砸门,又好像有人在哭呢!”
“嗨!什么老爷的魂魄啊,别瞎说!是四姨太太那边,不知是哪个混人,竟然把四姨太太的房门和窗户全都从外面用大黑锁反锁起来了,四姨太太和小厮关在房间里一晚上,今儿个一早才给放出来的。”
“四姨太太?好奇怪啊,四姨太太的院子里,没有下人么?喊了一晚上才被放出来?”
四姨太太的院子里平日是有下人的,但昨天她要干坏事儿,所以故意遣开了所有下人,以至于四姨太太和小厮在房间里关了一晚上,都没人搭理他们,其他院子的下人隐隐约约听到拍门和喊叫的声音,还以为是老爷的鬼魂作祟,根本不敢靠近,直到今天一早,才有人壮着胆子前去查看。
而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自然是——成蟜。
此时此刻,成蟜还沉浸在睡梦之中……
嬴政中了四姨太太的药,折腾了成蟜一晚上,成蟜好似看到了第二天的朝阳,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才精疲力尽的昏睡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成蟜感觉有人在推自己。
“醒醒。”
“喂。”
“醒醒,别装死了。”
成蟜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还是被吵醒了过来,挣扎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嬴政那张俊美却冷酷的面容,故意板着一张脸,凝视着自己。
“嘶……”成蟜一动,浑身都酸疼,往日里的便宜哥哥体力已经很惊人了,更不要说中了药的便宜哥哥。
嬴政只穿着单衣,抱臂冷冷的看着成蟜,脸色愈发的黝黑,口气有些复杂,阴森森的说:“真没想到,小爸看起来很是纯情,床上的功夫却如此了得?刚过门就和我父亲厮混过了么?你还真是有本事。”
“啊?”成蟜一脸迷茫,随即抓住了重点——便宜哥哥说我那方面厉害诶!
成蟜和嬴政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该做的早就做过,但眼下的嬴政根本没有记忆,昨日他中了药,那般“粗暴”的对待成蟜,成蟜一方面没有反抗不说,另外一方面竟还主动配合,而且两个人十足的契合。
嬴政今日清醒过来,一琢磨,他自然不会想到成蟜的这身“功夫”,都是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自己都没意识到便开始吃醋,心理烧得慌,脸色阴冷的难看。
成蟜还沉浸在哥哥的“夸赞”之中。
嬴政见他“嬉皮笑脸”,冷笑说:“你以为给我下药,便可以留在赵家了么?”
成蟜连忙摇手:“我没有给你下药,不是我,是四……”
不等他说完,嬴政冷声打算:“你做梦,现在便滚出去。”
嬴政把成蟜拽下床,推出门去。
“诶……有话好好……”说。
不等
成蟜解释(),嘭一声巨响?(),成蟜已经被推出门,大门一关,成蟜险些被拍中了鼻子。
成蟜:“……”提上裤子就不认人,渣男哥哥!
成蟜腰酸的厉害,还没来得及洗漱清理,浑身也不舒服,干脆对着门板吐了吐舌头,嘴里振振有词的说:“大猪蹄子!”
说完,转身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让下人准备热水,先自己洗漱一番再说。
成蟜刚洗好澡,穿戴整齐,就听到门外哭丧一般的吵闹声。
“大少爷!求求你让我们留下来吧——”
“大少爷!求你了!我们要是离开赵家,会饿死的!”
“我们不想走啊!不要遣我们离开……”
成蟜推开房间门,从里面走出来,顺着声音来到厅堂,就见到一堆的姨太太堆在厅堂大门口,其中包括搞事情的四姨太太。
四姨太太昨晚的计谋没有得逞,又开始装可怜,哭得梨花带雨:“大少爷,您行行好,求你了,让我们留下来吧!你看看我,若是把我们遣出去,这是活生生要了我们的命啊!”
嬴政冷着一张脸,根本不近人情,尤其是看到成蟜走进来,脸色更是差劲的难看,幽幽的说:“我昨天说过了,不想离开赵家的,今日便去祖坟给亡父守灵,你们依然是赵家的人,赵家不会短了你们吃穿。”
“呜呜呜少爷——”
“少爷你这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
“呜呜呜……人家不要去守灵!”
嬴政冷笑:“绝路?我是让你们去守灵,没有让你们去殉葬,如何是绝路?父亲在世的时候,你们对父亲情根深种,怎么,如今都不愿给他守灵?赵家不养闲人,不愿意的大可以自行离开。”
姨太太们一个个委屈的垂泪,噤若寒蝉,看得出来他们都怕极了嬴政,不敢多说什么,但又不甘心。
嬴政扫视了众人一眼,不耐烦的挥挥手:“现在就走,立刻。”
罢了,朗声说:“赵琮。”
一个身材高大,身穿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看那男人的模样,应该是嬴政的副官,脸面严肃不苟言笑,做事一板一眼。
成蟜眼睛一亮,这不是公子琮么?没想到在这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