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这边。 早上跟着三大妈出城采摘野菜的大部队忙活了一大早上,终于满载而归。 一回到四合院,一帮子妇女就兴奋不已,叽叽喳喳的,热闹得不行。 雨水这小丫头今天收获也不小,抱着满满的菜篮子激动得满脸通红,三步并两步地往家里跑。 回到中院正房,雨水把菜篮子往桌上一放,就激动地喊道:“傻哥...傻哥...你快来看,看我捡到了什么?” “捡到了啥,激动成这样?” 正在坐在灶台边烧火蒸窝窝头的傻柱闻言,好奇地站起身走了过来。 “嘻嘻...你看嘛。”雨水笑而不语。 傻柱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随手掀开菜篮子上面盖着的花布。 这一掀,就把他震惊了。 “幼...兔子?” “你不是去摘野菜吗,上哪弄的这么大两只兔子?”傻柱连忙问道。 “捡的。” “捡的?” “嗯。” “......你扯犊子呢,我怎么捡不着?”傻柱撇了撇嘴,完全不信。 雨水解释道:“真是捡的,是这样,早上我们......” 接着,雨水把她捡兔子的经历说了一遍。 原来啊,九点多的时候,她们一帮人野菜摘得差不多了,准备打道回府,这刚想走,没想到草丛里就窜出来了五六只肥兔子。 这下把可在场的妇女们激动坏了,连忙把菜篮子一扔,撸起袖子就抓兔子去了。 本来雨水也想追上去试试的,不过一帮大妈追着兔子跑得太快,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跑远了。 没办法,她只好找了个树荫休息,等在原地,等一帮大妈回来一起走。 可就在这时,草丛里一阵耸动,“唰”地一下,就窜出了一只大兔子跑到了她这边来。 可能是没想到这里有人,兔子受惊之下慌忙转向,结果慌不择路一头就撞在了她旁边的树桩上。 然后......就这么被她给捡着了。 傻柱:“......” 听了雨水的解释,傻柱顿时有点懵逼了,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回过神来,傻柱感觉不对劲,看了看篮子里的两只绑好的兔子,疑问道:“第一只是撞晕了被你给捡到的,那另外一只呢?” “也是撞树上,捡的。”雨水一脸认真道。 傻柱:“......” “你搁这儿逗我玩儿呢,第一只慌不择路,撞到了你旁边的树上,第二只好巧不巧又撞你树上。 咋滴,它俩约好了,为爱殉情,黄泉路上好作伴哪?” “哎幼~...真是撞树上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慌不择路就撞上来了,秦姐当时就离我十几米远,她也看见了,不信你自己去问。” 傻柱疑狐地看了她一眼,感觉这事儿好像不太科学,将信将疑地问道:“真是捡的?” “真的!秦姐她们都看见了,”雨水认真说道。 傻柱左右认真地打量了一遍雨水的表情,看着不似作假,便没再纠结,于是转而问道:“你们一帮人出去,还有人抓到兔子没?” “有啊,二大妈和三大妈就抓了一只,两家一人一半分了。至于其他人就没有了,兔子跑太快,都没追上。” “噢?那你一个人独得两只,别人没说要跟你分一分,见者有份?” 四合院里的人都是什么尿性,傻柱清楚得很,见着好处不一拥而上就不错了,哪能让你这么轻松地就拿回家,更何况还是捡来的东西。 这两只兔子估摸着怎么也有十几斤,院里的这帮妇女能不眼馋? 雨水得意地笑了笑:“好东西谁不想要,不过她们不敢占我便宜。” “不敢?”傻柱愣了一下,转瞬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雨水后面有李卫国罩着,谁敢平白占她便宜。 这兔子要是大家一起围追堵截的倒还好,要求分一分不过分。 但偏偏这兔子是自己跑到雨水面前被捡到的,其他人没出过力,也就没什么理由要分肉了。 更何况李卫国现在是保卫科副科长,实权干部,院里的人家大部分都是在厂里上班,所以多少得顾虑着点李卫国的想法的。 傻柱耸了耸肩,只能感叹这小丫头命好:“好吧,这俩兔子打算这么弄?” 雨水想了想,说道:“蒽...今天提着这两只兔子回来可沉死我了,还好有秦姐帮我提了一段路,要不咱给秦姐分半只吧,另外半只就做成红烧兔肉,剩下的那只就先用盐腌起来,回头再吃,怎么样?” “行,就这么办吧。” 商量好怎么处理,傻柱撸起袖子,一把提起绑好的两只兔子,往灶台地上一扔,拿过菜刀和搪瓷盆就准备剥皮放血,开膛破肚。 傻柱到底是个专业的,没多久,两只兔子就杀好了,还得了两张品相完好的兔皮。 还别说,这七八斤的大兔子,剥下来的皮毛也不小,硝制好了少说也能做两条围脖或者两顶帽子。 这年头布票难得,尤其是六零年最为艰难,一年到头街道也就给帝都居民每人每月发放2.5市尺的布票,想要做条裤子都得攒上三个月。 这兔皮帽子或者围脖要是做好了,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有钱都难买,拿出去卖,少说也能换个大半年的布票。 喜滋滋地收拾好兔皮,傻柱将其中一只兔子抹上食盐,腌制了起来,等回头吃,另外一只,直接拿起剁骨刀,一刀就给剁成了两半。 将其中一半递给了雨水让她送去贾家后,傻柱便开始动手炮制剩下的兔肉。 ...... 莫约过了半个小时,一盘香喷喷的红烧兔肉就做好了,整个屋子顿时肉香四溢,馋得人直流口水。 “雨水,开饭了。” “好嘞,来了。”听见可以开饭了,雨水赶紧跑了过来。 跑到餐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