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历10月29日,周日 农历十月初五 宜:婚嫁、纳采、搬迁、入宅、旅游、祭拜、开业、出行。 忌:动土、安葬、行丧。 经过一个星期的通风,李卫国新装修的房子已经散味散得差不多了。 而且,每天三大妈都会进屋帮忙点火盆,早晚各一趟,现在屋子的潮气、水分已经基本烘干,李卫国准备今天就搬回家。 从开工到现在,足足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李卫国已经等不及了。 实在是这些天跟傻柱一个屋,就没睡过一天好觉。 现在终于熬到解放了... 这周末一大早的,李卫国早早就骑车出门了。 先是在外面买了两个包子,囫囵吃了个早餐,然后直奔东直门的小院。 到达小院后,李卫国小心检查了一下四周,确认没人盯着小院,然后大手一挥,将事先挑好的古家具全部放了出来。 眨眼睛,一大堆家具就占满了整个院子的空地。 一张八仙桌,四条长凳,六张太师椅,一张供桉,一个橱柜,一套贵妃卧榻,两张大屏风,一套博古架,一套书桌和座椅以及一个大衣柜。 统一挑选的清代紫檀家具,风格统一又美观。 放好家具,李卫国也不耽搁,出门转了一圈,喊了两个板儿爷回来。 “就是这些家具了,帮我拉到南锣鼓巷,包装卸,你们看看要多少钱。”李卫国给领头的板儿爷指了指院子里的这堆家具。 领头的汉子顺着手指看去。 嚯,好家伙,都是古家具,可值老鼻子钱了,这主顾的手笔可不小。 也没多想,心里估摸了一下路途远近,随后说道:“这位爷,这些家具两车差不多能装完,一车五毛,您看成不?” “行,搬吧。”李卫国也不计较这些零碎,直接挥手让他们开工。 “得嘞,您请好吧。”说罢,领头的汉子兴高采烈地招呼旁边的兄弟一起开工。 东直门到南锣鼓巷也不过是十来分钟的路程,一大早就能接到活,这两个板儿爷也是十分卖力,撸起袖子就开始搬运。 没多久,所有东西都装车绑好,李卫国在前头带路,领着几个汉子往四合院回去。 回到四合院,街坊邻居们已经陆陆续续起床,开始准备一天的活计。 李卫国让板儿爷先在门口卸家具,自己则直接奔前院三大爷家。 到了东厢房门口,敲了敲门,冲屋里喊道:“三大爷,解成、解放两兄弟醒了没有?家具拉回来了。” 三大爷这会儿已经起来了,听到门外动静,赶紧起身打开房门:“幼,卫国您可真早的。解成兄弟俩已经起来,我给您喊来。” 说着转身冲隔壁屋子喊道:“解成、解放,李股长家具拉回来了,赶紧出来帮忙。” “来了。”×2 有好处的事情闫家人向来是动力十足的,没一会儿,闫家兄弟就穿上衣服跑了出来。 喊完解成兄弟俩,李卫国又到中院正房准备喊上傻柱,免费的劳动力怎么能放过呢。 回到正房,傻柱睡得正香呢,搂着被子在那打呼噜。 李卫国上去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 “诶幼...” 傻柱瞬间惊醒,捂着屁股,睡眼惺忪地问道:“卫国,你打我干啥?” “柱哥,别睡了,赶紧起来,帮我搬家。” “哎哟...这么早干嘛呀,好不容易周末睡会儿懒觉,晚点成不成,晚点我帮你。”说罢,傻柱又咸鱼地躺了下去。 李卫国哪能让他睡回笼觉,赶紧又给他拽起来。 “我这是终于熬到脱离苦海了,一刻都等不了了,赶紧的。” “你这话说的,怎么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呢。”傻柱幽怨道。 “滚...” “哈哈哈...” 周末大早上的,都不用上班,正是院里人最多的时候,搬家的动静可不小。 没一会儿,中院后院的住户听见动静都聚集了前院,扎堆在一旁看热闹。 凑过来看热闹的许大茂、刘光齐和贾东旭见闫解成哥儿俩和傻柱都在帮李卫国搬家具,也凑了过来帮忙。 六七个大小伙儿一起开工,这效率就是高,没多大会儿,家具就全部搬进房间,按位置摆放好。 客厅靠墙的位置摆放一张供桉,供桉前面是两张太师椅。 左右两边靠花格的位置也是各放两张太师椅,用来招待客人用,中间则是放一张八仙桌和四条长凳,当做餐桌,厨台旁边则放置一个橱柜。 左边卧室则是放一套书桌和座椅、衣柜,博古架则是靠着花格放置。 右边休息室靠窗位置放上一套贵妃卧榻,对面则是两张长3.6m,宽40cm,高1.8m的九折花鸟大屏风,两张屏风摆放成L,将大浴桶围了起来,从外面都看不出里面是啥。 这家具一摆放好,整个屋子的格调瞬间就提升了档次,古色古香,美轮美奂。 屋里,一帮大小伙子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在屋子里四处转悠,时不时摸一把这,摸一把那。 “来,哥儿几个都歇一会儿,抽根烟。” 给板儿爷们结完账,打发走,李卫国从兜里掏出烟,给在场帮忙的几个大小伙儿挨个发烟。 “李股长,您这屋子整得可真是漂亮啊。” 刘家老大刘光齐接过香烟,羡慕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时不时还摸一把家具。 他们老刘家五口人,父母住一间,三兄弟住一间,没啥私人空间不说,装修也不行。 最主要他刘光齐也不想在家住,要不是厂里没给分房子,他都想搬出去了。 刘海中虽然对他还不错,但是一个不爽就拿刘光天、刘光福出气,打得嗷嗷叫的,多少给他吓出了一些心理阴影,所以他特别羡慕李卫国一个人住。 “嗨...其实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