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货物,还将咱们的行舟毁了,将几个底下办事的都打进了大牢,说要将他们公开处刑!”
“我、我察觉了不对率先逃出宫来,但、但恐怕是没有活路了。”
话音至此,梅若成甚至没来记得回上一句话,就看到那魂牌之上骤然绽放出浓重的血红光芒。
闪烁两息之后,彻底归于沉寂,魂牌碎裂。
梅若成:“……”
武辛收敛起眸底佯装出憨直。
室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
阮眠打了个呵欠,从软塌上坐起来。
睡得迷糊的小鲛翻身抱住她的胳膊,依恋地蹭了蹭:“就起了吗?”
阮眠:“……”
她看看外头明艳的阳光:“正午了。”
“左右阿离宫最近半封闭,咱们除了修行外没有其他事要办。”小鲛不愿意撒手,嫌抓胳膊不够稳妥,抱住了她的腰,小声,“若要修行的话,咱们一起修行效率更高嘛~”
阮眠觉得好笑,出海之前,他虽然也有些黏人,但还有几分矜持害羞,几分生怕逾矩的顾虑。若她要忙,他虽然不舍,还是会乖巧地忍耐下来,容她离开。
哪像现在,奔放直白,能厚着脸皮同她耍赖了。
阮眠对他的亲近感到熨帖,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笑着道:“还是有别的事要做的。都一个月了,咱们阿离宫勒紧裤腰带过日子,都要快要支撑不下去了,不得上门去找梅若成和武辛催讨催讨分成的灵石?”
小鲛秒懂,笑开了,从塌上起身:“我也去!”
阮眠挑眉:“武辛也许在,你不是怕他么?”
皎厌离拿起丢在塌边的外套,手指顿了一下,苦恼:“那我……在外面等你吧。”
阮眠噗嗤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