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都让了，周洁自然没什么意见，她微笑着点头：“行，那就我去。”虽然发圈是有数的，但是保不齐中间收错钱是不是？或者遇到个买发圈买的多的，那是不是得给人家打个折？中间稍微操作一下，卖发圈的钱就能偷偷昧下来不少。周洁虽然也看不上摆地摊这种活儿，但谁会跟钱过不去？
王秀英这个多年媳妇熬成婆的人，周洁有什么小心思她一眼就能看清楚，所以她皱起了眉心，说：“不行，美云，还是你去，你年轻，比较机灵，比你嫂子更适合做生意。”就算是被人偷偷摸摸藏起来几块钱，她宁可让钱落在自己闺女手里。
但是宋美云根本不懂她妈妈的良苦用心，她就是觉得摆地摊丢人，硬是不去：“我们厂明天要开大会，所有人都要到场，不能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