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遇见了遥远的另一个自己。 冬树安静地等着杜疼说完了话,终于开了口:“加吧。” “对了,”她抬起头,仿佛是无意一般告诉杜疼:“她姓宁。” 杜疼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读了历史学的研究生。”她这样说,杜疼便理解了,因为读了历史学的研究生,所以知道了这件事。 但冬树长长舒了口气,终于为自己对自己的了解,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 “冬树,但这个演员有些难找。”杜疼有些苦恼。 “我来吧。”冬树没有犹豫:“只有我才能演好她。” 杜疼立刻点头表示同意:“你当了导演,我竟然有些忘了你也是很厉害的演员。” 冬树向前面走去,杜疼跟在她身后不停絮叨:“是了,我想来想去,确实只有你才能演好她……你演的时候,让谷导帮忙指挥……” 冬树听着她说话,心里有些惆怅,有些畅然。 这便是无法与人言的一场纪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