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冬树和既生都有些受不了了。 冬树把轮椅让给她一会儿,清卉接过去,推得很开心,这对她而言,和玩具一样。 但她个子有些矮,看不清前面的路,有了坑和石子,都得既生提醒她。 既生提醒之后,清卉还不承认:“我看见了,不用你说。” 兄妹两个吵吵闹闹的,既生烦她烦得很,又不想当着姐姐的面和清卉吵,只能装作腿很疼的样子来:“你推得太颠簸了,伤口疼……” 清卉有些害怕了,最后只能乖乖将轮椅还给姐姐。 她有些羡慕地看着哥哥坐在轮椅里:“以后我也得坐这个试试。” “傻话。”冬树微微瞪了她一眼。 因为清卉傻兮兮的好奇和天真,虽然既生刚做过手术,他们三个的心情也没有因此而过于低落。 他们说说笑笑的,因为解决了既生身体的隐患而感到高兴。 在家里,既生也只能躺在床上,清卉因为自己路上推疼了哥哥,忙前忙后给他端来了水杯放在床头,又给他在床子上架起了小桌子,让他可以看书。 等清卉忙完了,自觉自己功劳很大,可以休息的时候,既生靠着枕头对她笑起来:“来,做张卷子给我看看。” 清卉一下子生气了:“怎么医生缝的不是你的嘴呢!” 冬树威严地从外面走进来,清卉立刻就乖巧起来:“我做卷子给哥哥批改。” 冬树从既生这里拿走了一张信纸,她要写信给小央。 她已经发现了,目前看来最赚钱的还是拍戏,她只是当个替身就能挣到这些钱,如果能露脸,甚至有些名气的话,就能挣到更多的钱了。 她现在有了和小央一样的渴望:她想要钱,想要很多很多的钱。 这封信在冬树出去买菜的时候邮了出去,跟着其他无数的信封一起跨越了很远的距离,终于躺在了艺术学院保安室的桌子上,然后被送到了寝室宿管阿姨的抽屉里。 只是小央现在还在外面试镜,努力地给自己争取扮演小反派的机会,一直没有回学校,这封信还要很久后才能被打开。!